“师弟!”
“住口!”
“我们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常言说的好,食君之禄理应忠君之事!”
“你这样……就是背叛。如何对的起陛下对我等的信任,如何对的起祖宗的江山社稷!”
听到赖大布的话,李天罡的脸色不由的大变,神情激动的呵斥道。
“师兄!”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都生死攸关了。你怎么还这样固执?”
看着司徒刑冰冷的目光,赖大布只感觉全身肌肉就是一紧,就连背后的汗毛也是竖起来不少。
见李天罡还是愚忠,不由的大急。
“生死攸关也不能……”
李天罡梗着脖子,眼睛直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哼!”
“张链子,你和他两人说,如果他们还是誓死不从,那么就……”
司徒刑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眼两人,好似不耐烦的说道。
“诺!”
张链子见司徒刑面色阴沉,不敢迟疑,急忙上前应道……
翌日
“张链子,那两人可曾归附?”
坐在花厅之中的司徒刑,好似无意的问道。
“回禀大人!”
“托大人的洪福,两人已经全部归顺!”
“那个赖大布更是称诺,将破损的龙脉补全……”
听到司徒刑的问话,张链子急忙上前,满脸欣喜的说道。
“这些客套话就不要讲了!”
“张链子你的功劳,本官是不会忘记的。定然会有赏赐……”
“这修补的龙脉,比以前如何。会不会有所影响……”
司徒刑轻轻摆手,打断还要逢迎拍马的张链子,直奔主题的问道。
站在一旁的萧何,见明显有些不适应的张链子,不由的捂嘴轻笑。
张链子以前在军中,也只是基层军官,根本没有机会和司徒刑过多接触,也正是这个原因,导致他对司徒刑的习惯并不是太了解。
司徒刑和其他官僚不同,他最烦的就是逢迎拍马,最讨厌的就是迎合上官。
“诺!”
“大人,虽然赖大布等人已经竭尽全力,但是龙脉毕竟已经受损……”
张链子小心的看了司徒刑一眼,明显有些气弱的说道。
“什么!”
正在批阅文书的司徒刑手掌不由的就是一滞,本来行云流水般的毛笔也停了下来。
“本官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一遍!”
随着司徒刑的问话,四周的空气顿时变得凝滞起来,不论是站班的衙役,还是服饰的侍女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不敢有丝毫乱动,生恐遭受池鱼之灾。
司徒刑气势变强之后,感觉最强烈的就是这些身边人。
现在的司徒刑,就算不发怒,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如果说以前,他们对司徒刑更多的是敬,现在敬中多了很多畏。
别说是他们,就算吕素,吕雉姐妹,也曾在私下抱怨说,感觉司徒刑和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不是司徒刑的心变了,而是地位的变化,让他整个人越来越稳重,越来越威严。
如果其他人,只是感觉有些压抑的话,那么张链子就是位于风暴的中心。整个人全身肌肉,都因为司徒刑的一眼变得僵硬,后背上的汗毛更是根根树立。
“你的意思是说,龙脉并没有完全恢复!”
“你的意思是说,知北县还会受到影响?”
司徒刑的话虽然不重,但是落在张链子的耳中,却好似炸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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