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女子道:“玉儿,这仓鼠长的小,要小心对待,这么捏着它一只腿一定是疼了,你把它放下来吧。”
徐术感激涕零,他的腿都要被捏断了!
那女子嘟了嘟澡盆子大的嘴,道:“那我就依了焕之哥哥了。”
于是女巨人大发慈悲,将徐术放下。无奈徐术被倒吊在空中,就那么直愣愣地放下来,结果头先触地,差点没把脑脖子给杵断了。
徐术好不容易逃脱魔爪,立马爬起来准备逃脱。
虽然知道了自己现在就是一只仓鼠,但他潜意识里仍然觉得自己是个人。于是徐术翻身而起,使用了人类的行走方式,只用两只后腿便拼命地跑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还没走几步,便一个趔趄栽倒在了地板上。
玉儿啧啧生奇:“焕之哥哥快看,这仓鼠还学着人走路咧!真是太有趣了!”
这一声催命的声音可把徐术给吓惨了。他好不容易才从这女巨人的手中逃脱,可千万不要再引起她什么奇怪的‘兴趣’了。
徐术连忙换了个四腿着地的‘仓鼠步姿’,准备灵动地一溜烟儿地窜到旁边的草丛子里去躲起来。
可人算不如天算。徐术上一次爬着走路还是二十多年前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时候,这技艺长时间不练,生疏得很,爬起来竟比乌龟还慢!
只见玉儿一张放大了的脸好奇地凑到徐术上方,眼睛瞪圆了如同两个大灯笼:“哥哥你快看!这只仓鼠同手同脚了!”
同手同脚的徐术:“”
由于徐术对这副新身体的笨拙驾驭,最终他也没能成功潜入草丛,一番折腾之后还是落入了玉儿的魔爪。
离开晏府后,两人坐在马车上,祁焕之对玉儿说道:“我二人从故土而来,在永安人生地不熟,一切小心为上。此次我虽有幸进入殿试名单,但能不能顺利进入朝廷尚且难测,切莫骄矜傲慢。以后你也要收敛着性子,这永安抬头低头都是贵人,莫要冲撞了谁。”
那玉儿一听就不高兴了,连着抓住徐术的手也紧了许多,把徐术勒的气都喘不上来,她不满地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刚刚晏大人不也说我真性情很可爱吗?”
徐术被她捏得晕头转向,苦不堪言,心里不住地吐槽:“那晏大人若不是因为你的焕之哥哥才华出众,想要给自己在朝廷上多拉一个帮手,能那么夸你?”
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只听得一个壮汉的大嗓门儿隔空喊来:“西域秘囯贡品上京,行人避让!”
“西域秘囯贡品上京,行人避让!”
“西域秘囯贡品上京,行人避让!”
那嗓门儿由远及近,朝着这列马车而来。玉儿连忙好奇地拉开了帘子,向外张望,手心也是松了些。这一下徐术可逮到喘气儿的好时机了,他立刻扒拉着爪子,把自己被捂在手心里的脑袋给挤出来。
刚刚探出头,徐术就瞧着一辆十分巨大的铁笼车沿着青石砖铺成的街道款款前行。一片片雪白的兽毛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
徐术瞪大了仓鼠眼,遮蔽物渐渐褪开,只见一只身姿流畅有力c毛发顺滑浓密的雪豹正在铁笼车中打着盹儿。
那雪豹长相十分威猛,身长约两米有余,一条劲尾如同铁鞭,四肢肌肉流畅,爪子如刀如刃,锋利的白牙微微收着,却依然泛出让人胆颤的寒光,让人心生畏惧。
徐术暗自咽了咽口水,用羡慕的眼光盯着那只雪豹,心道就算变成动物也该是这威猛的模样,他怎么就穿越成了人人可欺的小仓鼠了呢?
徐术盯着那雪豹眼冒红光,却见那打着盹儿的豹子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视线所指,正是徐术的方向!
那豹子的眼神本来十分阴沉,就像是一滩搅不起任何波澜的死水,黑暗的有些可怖。可是在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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