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就凭眼力紧跟,追着吕冒直是挑劈横扫,前拦塘后封qiāng,左锁身又闭门,如影随形。
“这小子动作倒是挺快!”老火忍不住赞叹一声。
“这样乱打一通,能赢得了才怪!”阿水却表示不屑。
而场中吕冒直心中却是恼怒又起,他本想阿诚不过是不会分毫术法的外来小子,凭借八仙门里所传八卦步法,自可将其甩脱,却不想这小子虽说不识得什么身法步位,工作却是敏捷迅速,一阵乱打,倒让他有些手忙脚乱。
吕冒直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脚上一顿,跃向半空。
阿诚一棍扑了空,抬头一看,却见吕冒直脚踩着一块四四方方的铜牌飞在半空。虽感有些不妙,阿诚还是拄起棍子,叫道:“有本事下来!”
场外众人看得稀奇,甚至有几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找死!”吕冒直眼中怒火更炽,拔出手中寒白如冰的冷玉剑,临空刺向阿诚:“霜寒冰刃!”
只见那白色剑头徐徐凝结出一块长满尖尖倒刺的冰柱,随后吕冒直长剑一抖,那冰刺冒着寒光飞速朝阿诚刺去。
阿诚赶忙横移几步,堪堪躲过那冰刺,那冰刺也重重打入了地面。可不等他喘息,又一条冰刺迎面而来。阿诚急忙又是一个闪身,躲过冰刺,不过这次他是学乖了,不再停留,而是不停地四处跑将起来。
阿诚努力使自己跑得没有规律,是左跑几步右移半米,又或者突然顿停一下,那冰刺不断袭来,却正好擦身而过。
吕冒直看了看那流了一半的沙漏,有些不耐烦起来。他左手抓过长剑,右手一个掐诀,口中喃喃几语,随后双眼大睁:“冰囚术!”
阿诚忽然感觉脚上一紧张,低头一看,却见左脚居然被厚厚一块冰冻在了地上。那冰块转眼间越来越厚,很快就宽达半米,高过小腿,把阿诚锁在了原地。
“受死吧!”吕冒直右手拿过长剑,一刺一甩,又是一个冰刺飞向阿诚。
阿诚逃无可逃,赶忙朝着飞来的冰刺用棍子一打,勉强劈偏了冰刺,不过阿诚的手却也震得生疼。阿诚忍不住想揉揉虎口,可惜又有一条冰刺飞将过来,阿诚职能集中了精神,咬牙又是一扫。
“叫阿诚认输吧,这样太危险了!”场外的老火忍不住说道。
“看看再说!”老金却饶有兴致看着场中阿诚一下下劈飞那冰刺说道。
“也好。”木先生说道。
“有老金在,他死不了!”阿水说。
正在几人说话间,场上形势抖变,却原来是阿诚手中木棍终于承受不住几十次的撞击,“嘎吱”应声而断。
“我看你怎么挡?”吕冒直一声怪笑,又甩一个冰刺。
那冰刺迅捷飞近,在阿诚的眼中也是越来越大,前处尖刺在阳光的折shè下闪着刺眼的白光。完了!阿诚一声大叫,闭了双眼,两手却习惯xìng地朝前一推。
只听砰得一声,场外几个胆小的人也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不过更多睁着眼的人却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在阿诚身前临空竖着一片薄薄几公分厚一米见方的土墙,却正好把冰刺个挡了下来。
“你弄的!”木先生等人纷纷看向老土,不过却看到老土也是一脸愕然,刚塞进口中的一颗葡萄也悄然掉了下来。
“不是我!”老土举了举抓着葡萄的双手。
“那是你教的?”木先生问。
“没教啊?我就给了他那本五行术法概要的笔记,什么都没跟他说啊!”老土说。
“就给他看了那本笔记吗?不可能啊!”木先生说。
“我,我教过他练气之法。”阿薇说。
“练气?那口诀指诀呢?”木先生问。
“没有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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