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个事也得看缘分呢,王爷也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微凉明显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叫乌仁图雅劝道:“话是这么说,但你得劝他雨露均沾,绵延子嗣才对!”
微凉低头夹核桃,把眼里的鄙夷遮掩的干干净净,你一个小嫂子还不是正儿八经嫂子,管到小叔子房间去了,到哪都没有这个道理,最主要的是,还是以为庆格尔泰好的由头劝阻,打着姐妹情深的名号,庆格尔泰因为乌仁图雅的赐婚,竭力促成她和伊勒德婚事,对乌仁图雅多敬重的
还有高娃的事,那天在伊勒德书房她说的语焉不详,不过是不想直接在伊勒德面前说他的初恋qg rén坏话,伊勒德虽然对乌仁图雅垂帘听政不满,但是大抵来说还顾念着以前的情分,对乌仁图雅的好感仍然在,对她的所作所为在可容忍范围内,这种情况下她何必去做那个恶人,让伊勒德自己查出来岂不是震撼更大?
尤其是高娃如果真是乌仁图雅的暗探,那她死前说那些话的乌仁图雅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总有一种感觉,乌仁图雅就像是守护公主的龙骑士一样,自己守在公主身边得不到公主,但也拒绝别人接近“公主”。
而瑞亲王伊勒德就是那个“公主”,那个被守候的人,换另外一种说法,别人可以喜欢可以接近伊勒德,但伊勒德不能对谁动心,伊勒德即使有那么多女人但心里面只能有她一个,伊勒德的可以给别的女人但心是不能给出去的,否则瑞亲王府中那么多的女人,为何要偏偏针对庆格尔泰?
还不是因为庆格尔泰生了伊勒德的孩子,伊勒德对她最近这一年多以来宠爱有加,不然的话微凉也想不到别的理由,要知道庆格尔泰还是乌仁图雅的族妹呢!
自从乌仁图雅说了那句话之后,接下来的时间微凉明显沉默了不少,心事重重的样子,乌仁图雅也不打扰她,等到用了午饭,微凉跟两宫太后告辞时,乌仁图雅给微凉带了一批丰厚的礼物。
她站在永寿宫的门口亲自将微凉送出去,陶如格小心的问:“娘娘,高娃的事”
“这件事先暂时别管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婢!”
乌仁图雅脸色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陶如格也不敢接话,她也不过是仗着自幼伺候娘娘的情分替高娃求个恩典,她弟弟想给她收尸。
转眼乌仁图雅又说:“胭脂水粉铺子暂时也不用管了,什么消息都不用递进来。”
“奴婢知道了。”
“陶如格,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庆格尔泰了。”
陶如格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是她不敢回答,摄政王如今正和几位辅政大臣全面推崇汉化,而汉人最是重视伦理纲常,娘娘如今和王爷可是小叔子和大嫂的身份,这种身份若是有个什么,那就真是千夫所指了!但是陶如格没有办法,她的主子什么都好唯独这件事上一直有执念,这么多年都未曾放下过。
“娘娘,王爷的后院您又不是不知道,ěi nu如云,还不停有新人进出呢,五福晋性子冲动易怒,王爷一时间大概会喜欢这样明艳泼辣的美人,也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但这世上的男人哪有几个长情的,时间一久,有了别的比五福晋更具风情的女人出现,王爷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的。”
陶如格一边开解乌仁图雅,说自己的一番见解,但也尽量不着痕迹的劝说乌仁图雅:“再说了,娘娘您如今乃是这大清朝的太后娘娘,是陛下的生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更是富有四海,要什么没有?何必在意王爷的事呢。”
放不下又怎么样,虽然她自幼伺候娘娘,但是也看的出来,王爷四处征战c胸怀天下,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他早就放下了,当年一力推陛下坐稳皇位不过是因为他对乾清宫的那把椅子根本没放在眼里而已,就像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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