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辛惠雁便带着尚伟国,买了些水果牛奶便来到了金辉祺家里。
精心打扮过的尚伟国一见到金辉祺便忙着向他们问好,又为婚礼没有通知他们而向他们赔礼道歉。
金辉祺支开了辛惠雁,问了尚伟国好多的话,把个尚伟国紧张极了,生怕答错了一句,就落个诱拐良家妇女的罪名。
直到吃饭时候,金辉祺才换上一副笑脸,对辛惠雁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他这个大哥商量。
辛惠雁这才如释重负般的点头答应了。
这之后,金辉祺一直都在履行着作为娘家哥哥的职责,让辛惠雁夫妻俩都很感动。
春节时在金辉祺家里,尚伟国与金大石第一次相遇了,当尚伟国听见金辉祺叫他为爸爸,他也跟着喊“爸爸c阿姨你们来了!”
不料金大石把脸一沉:“谁是你爸爸!”
“你不是辛惠雁的爸爸吗?就算你不承认她,她也你的亲生女儿,我这这总不能胡乱称呼吧?”
金大石见眼前的人厚颜无耻的样子,便扭过头去没有再去搭理他。
辛惠雁见尚伟国这样称呼金大石,她也跟着喊:爸爸c阿姨,金大石却既不反驳也不应声,但脸色显得很平静。
孙彩虹面着辛惠雁夫妻俩热情的招呼,总是板着一张脸,不去理睬他们。
英洁对此却抱着无所畏的态度,依然跟着章雅兰喊她为“小妹”。即使后来面对她的孩子,英洁也表现得很亲密的样子,把小超哲抱在怀里,陪他玩耍嬉闹,教他喊“舅妈”。
只有夏永强总是大骂他们的无耻,是想钱想疯了!有时还想去撩拨辛惠雁,辛惠雁便大声的责骂他,还说他要再这样,一定去问问孙彩虹:她们家是不是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当成了传统美德?想代代相传还是怎么的?
夏永强的克星就是母亲孙彩虹,他害怕辛惠雁真的去告状,每到此只好偃旗息鼓地悻悻离去,
尚伟国每次面对夏永强的奚落,总是气愤难当,几次想找他理论一番,却都被金辉祺沉着脸拦下了。
本以为她能以诚心打动父亲,可在花城的那三年里,金大石愣是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用章雅兰的话说,就是“他跟在孙彩虹身边也是个傀儡,那孙彩虹当年已经容忍了一个继子,现在还会认一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将来还会分她财产的人吗?”
辛惠雁本以为自己跟他们再无来往,可没有想到这次重来花城,既然在无意中又跟他们扯上了瓜葛。
今天要不是她事先藏了一把水果刀,以防备夏永强的纠缠,她也不会这么幸运地就跑出来的。
夏永强从辛惠雁那儿没有问出什么话,便指桑骂愧的说金大石像个寄生虫一样,还牵连出一个不明不白的女儿,要害得他断子绝孙的。
金大石气愤不过,可又没有办法,这个继子一向骄横惯了的,从来也没有把他这个继父放在眼里。
他不敢招惹夏永强,就对孙彩虹发脾气说:他宁愿在他岭北老家讨饭,也不再想呆在这里。
孙彩虹便也埋怨他:“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你的错,是你不去处理好跟你她的事情,害得她现在来报复我们!”
金大石沉默着没有说话,回到家里后,他立马就去收拾行李,并说自己父子为她母子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已经不欠她们什么了!
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孙彩虹为了以后的生活,只好又放下身段来求着金大石,她把口水都说干了,却见金大石仍是气鼓鼓的坐在那里不理睬她。她只好给金辉祺打电话,让他劝劝自己的父亲。
金辉祺只得放下手里的事情,赶过来替父亲和继母做着工作。可金大石倔强得跟头牛一样,任金辉祺怎么问,就是不做声,被他说烦了就抄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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