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却把擎天叫到了一处偷偷训斥,“这回你满意了?我把你大哥送到人间去轮回了,你满意了?”
“儿臣听不懂父君在说什么。”擎天面容冷峻,依旧是那副有担当的样子,却让天帝打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
“我帮你隐瞒了,”天帝把头靠在椅背上,语气中尽是无奈,“我没有保护好湛儿,不能再失去你。”
“儿臣不懂,父君帮我隐瞒了什么?”
“你休要跟我装傻!”天帝狠狠地拍打着椅背,咬牙道:“你敢说不是你撺掇你大哥让他去欺辱苏白的?”
擎天忽地笑了,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还好意思问我?”天帝心中寒意更甚,他能想象出这个二儿子如此做的缘由,他不过是想要害龙湛,自己手握大权,独揽天界所有事宜。
狼子野心,欲壑难填,天帝抚着额头,心里苍凉无比,这事若是放到十数万年前,他一定狠狠地惩治擎天。
可是现在不行了,他已经没有早些年的那般精力了,擎天羽翼丰满,也不是他想收拾就能收拾的了的了。
“父君,我从来没想过要害大哥,真的。”擎天莫名地说出来这么一句话,眼中晦暗不明。
而袭月果然来找擎天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和苏白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吗?为什么苏白要把自己逼向绝路?明明两个人之前那么要好,明明自己那么相信他。
“你想好了?”擎天看着站立在眼前的柔弱身影,微微一笑。
“我想好了。”袭月定定地看着擎天,露出一个决然的笑容来,“我恨苏白,我一定要让他万劫不复。”
“是吗?”擎天慢慢靠近,抬着袭月的下巴,摩挲着他的脸颊,“可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明白吗?”
袭月眼睫发颤,“你,你想要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擎天施法除去袭月所有的衣物,手指流连在他身上,“我想要你,或者说,我想要你这副身子。”
袭月不自觉地退后一步,擎天却也不着急,只是循循善诱,“我有办法让顾长玄和苏白分开,你应该了解苏白,没有什么比顾长玄离开更让他绝望了。”
“你真的有办法?”袭月不再遮挡身子,他眼神发亮。
“是啊,”擎天扫过袭月的身子,低低地道:“只要你乖乖听话。”
袭月思索了片刻,连下唇都快要咬破,最后终于点了头,他说:“好。”
左右,那个人也不会喜欢他了,他这副身子留着又有什么用处呢?倒不如就这样交换出去,换一个让苏白痛彻心扉的方法。
可擎天根本不知道疼惜他,那过程竟比想象中还要疼痛,简直是要把他整个人撕裂,鲜血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溅出,袭月哭的嗓子都开始沙哑,无力地挣扎:“救命,救命,我不要了……”
那人却完全不顾他的意愿,完全不管他的死活,只是凶狠地鞭挞征伐,袭月昏过去无数次,又无数次在疼痛中转醒,被折磨的惨无人样,擎天却是很久以后才停下来,他停下来轻抚他的脸颊。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姑姑生的很像。”
不像苏白,没有继承到半点她母亲的模样,让人一看见他,就想起白修寒那副讨人厌的脸庞。
“月姐姐……”擎天最后一次猛冲过后,伏在袭月身上,轻轻地、缓缓地,唤了这么一句。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痛苦,是因为求之不得?
苏白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觉得自己最近过的太美满滋润了,简直有些飘飘然。
就比如说此刻,他和顾长玄相拥着在一处小溪里沐浴,这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勇猛,直把他最深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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