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往里面走的当口,一个银发的老人紧跟着走了出来,非常高兴地喊着:“我的英儿,你终于来了!”
纪剑云知道这就应该是余缥缈的养母了,连忙高兴地喊道:“母亲,你现在可好?”
银发老母看到他并不是余缥缈,立刻问道:“你是谁?怎么冒充我的英儿!”
一听夫人这样说,老妪立刻警惕起来,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们是不是日月教的贼人,当初把我们少爷带走,十几年都没有让夫人与少爷母子团聚,现在好不容易少爷回来了,你们难道又想打什么鬼主意?你们也太坏了!”
这话让纪剑云很意外,竟然这余缥缈离家出走的事情是日月教所为。到底是师父所为还是丁飞雪他们所为呢?又或者这仅仅是余家人的猜测,并不是真实的情况。而且,这银发老人口口声声称余缥缈为英儿,竟似乎一直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一切都是那么让人意外。
纪剑云连忙解释道:“母亲,你错怪我了。我和余缥缈是结拜兄弟,他是我二哥,并不是什么坏人。二哥的母亲当然也是我的母亲。我叫做纪剑云!”
但是银发老人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我的缈儿并没有告诉我他有这么个结拜兄弟,你休要骗我。你肯定是日月教的人,故意来这里害我们母子呢!”
仿佛她又回到了理智之中,叫余缥缈为“缈儿”了。
纪剑云想来想去,能证明自己和余缥缈关系的东西并不多,忽然才想起了金枝玉叶令,只能暂时骗一骗他老人家了。于是,他将金枝玉叶令拿给她老人家看了看,说道:“母亲,你看看,这是我们结拜时候,二哥给我的信物。”
银发老人极其激动地看着金枝玉叶令,喊道:“你真的是儿子的兄弟,好,好,赶紧坐。不要怪罪老太婆,自从上次缈儿来过一次,我一直就担心日月教的人又会来这里作恶,才时刻警惕的。却不知道,你竟然是缈儿的结拜兄弟。我的缈儿现在在哪里?他现在都好吗?”
老妪也极其激动地问:“是啊,少爷他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来看夫人了呢?夫人可是天天在念叨着少爷呢!”
纪剑云便笑着说道:“母亲,现在二哥一切都好,而且还有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他这两日有些事情,马上就来看您!”
银发老高兴极了,拍着他的手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一直烧香拜佛,求得就是他的平安。他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这时候,纪剑云才问起刚刚她所言的日月教劫走余缥缈是什么意思。
老妪多了一句话:“我们少爷是皇子。。。”
银发老人便接了过去:“你别听他瞎说!什么皇子不皇子的!”很显然还是对他存在很大的戒心。
纪剑云必须消除她的疑惑,这样才能够听到最真实的事情。于是说道:“母亲,不用担心,二哥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他是当今皇帝的哥哥,朱雄英。以前,皇帝曾经委托我找寻他,但是我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也没有将此消息告诉给他。”
这下,银发老人才放心,想着既然纪剑云什么都知道,而余缥缈依然能够与他结拜为兄弟,可见他是一个极其不错的c可以信任的人,便开口说道:“看来,你与我家缈儿的确关系非同一般,这些事情都知道了。好,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
“缈儿的确就是朱雄英。这孩子苦,四岁死了母亲,八岁死了父亲,然后遭到吕氏的迫害,流落到了民间,被宫内说成死亡。我是他的乳母,一直负责他的生活起居。所以,我一直以他为自己的亲儿子。多亏尹思贤不忍心杀他,所以才放过我们。我们在这里隐姓埋名,我为了自保,招赘了一个姓余的男子,以为名号,养着缈儿。却不想,这日月教将他们与高祖的仇算在了英儿身上,竟然将他掳走了。阿弥陀佛,多亏佛祖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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