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常年在地里干活,这段时间又吃好喝好,力气一点都不小,她抓着凳子极快地冲了上去,沈安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在他看来,玉香就是个面团,随他搓圆搓扁,可现在居然敢拿凳子砸他了?
不会是他眼睛花了吧?
沈安却不知道,一个女人,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她的心中总有一个底限,那是绝对不能过界的,那就是她的孩子,任何人都不可以在一个母亲面前伤害她的孩子,若不然,再温柔的母亲也会变成凶兽。
玉香抓起凳子径直朝沈安砸了下去,她还算是手下留了点情,砸的时候偏了点儿,没对准脑袋砸,而是冲肩膀砸了下去,沈安疼得扶住了肩膀,冷汗刷地冒了出来。
“你疯了,竟然敢冲我动手!”沈安怒骂。
“小娴的耳朵让你打聋了,我是疯了,你不是人,你是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玉香哭着扯住了沈安,又是咬又是抓,憋了近十年的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沈安顿感失了面子,只用力一甩就甩开了玉香,又抡圆了巴掌,想要教训玉香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圆圆壮壮跑过去察看沈娴伤势,拿出药膏给她抹上了,沈娴感觉舒服了许多,脸上凉丝丝的,只耳朵还嗡嗡作响,嗓子眼也挺恶心的,沈家兴抱着她去沙发上躺着,看着重孙女脸上红肿的伤痕,他对沈安的厌恶更甚。
“娴姐姐,我帮你报仇!”壮壮气愤地鼓着腮帮子,小家伙可没有啥长幼之分,在他眼里只有好人坏人,沈安就是坏人,他得替天行道。
壮壮冲到了沈安身边,正巧沈安要打玉香,壮壮可火了,吹了个口哨,外面玩耍的葡萄桔子嗖地冲了进来,不消小主人吩咐,一左一右咬住了沈安,尖牙刺穿厚厚的衣服,刺进了皮肉,沈安疼得大叫。
玉香本来都闭着眼准备挨打了,见状大喜,鼓足了气连扇了沈安好几巴掌,用了十分的力气,扇得可不轻,沈安的脸微微肿起。
“你活得不耐烦了,当心老子休了你!”沈安破口大骂。
玉香手停了下来,离婚对于她这种从一而终的农村女人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在玉香看来,离了婚的女人就好比戴上了耻辱的枷锁,一辈子都卸不下的枷锁。
沈安见她被自己吓住了,登时得意起来,就知道这个臭女人害怕离婚,哼,回头再收拾这贱货,居然敢冲他动手了!
沈娴脑子渐渐清醒,正巧就听见了沈安威胁玉香的话,想也不想就叫道:“阿娘,不要阿爸,他是坏人,你把他休了!”
经过叶莲娜夫人多日的熏陶,沈娴的思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说出这些话一点都不奇怪,叶莲娜夫人唇角上扬,对沈娴十二分的满意,可比她娘要中用!
沈安气得脸色铁青,冲沈娴狠狠瞪了过去,要不是顾及沈家兴,他老早就冲过去拳打脚踢了,沈娴无惧地昂首瞪着他,这样的父亲她一点都不稀罕,休了又怎样!
沈家兴正要拿起扫帚教训沈安,陪媳妇说话的韩齐修听见了下面的动静,下了楼梯,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面沉如水。
“圆圆,怎么回事?”韩齐修问大儿子。
“他们教唆小龙弟弟咒妈妈死,弟弟和团团妹妹教训了小龙,然后他们不服气,打起来了。”圆圆言简意赅地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哼,看爸爸一会儿怎么教训他们!
叶莲娜夫人强忍着笑,暗搓搓地冲圆圆竖了大拇指,有出息!
韩齐修头顶的三昧真火熊熊燃烧,竟敢咒他媳妇死?
活得不耐烦了!
“不……不是我们教的,就是小孩不懂事瞎说的。”
韩齐修一步一步地朝沈平夫妻走去,根本就不需说话,只身上的煞气就让他们吓得屁滚尿流,连连求饶,只将一切都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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