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儿,我只想知道,她安全吗?”
回答他的,是窒息的沉默。
良久,常夜说了句:“本座想喝酒,要杨家酒铺的桂花酒。”
“好。”
薄幽二话不说,转身就去给他买酒。
酒给他提来了,常夜慢悠悠地喝完,咂咂嘴,又道:“本座饿了,想吃萃云楼的烧鸡。”
“好。”
烧鸡提来,常夜一阵狼吞虎咽。
狱卒闻着香味寻来,为难地看着薄幽:“将军,皇上说了,只给国师馊饭。”
“你觉得这样就能撬开他的嘴?”薄幽问了一句。
狱卒噎住。
这个国师可以说是油盐不进,用了各种法子都不管用。
皇上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国师了。
“既然没用,就别来妨碍我。”
狱卒默默退下,派人去禀报皇上。
常夜吃饱喝足,郁闷的心情稍微转晴。
他盘腿坐在干草堆里,嘴角还挂着油,却丝毫不影响他惊为天人的美。
薄幽看着那张比女子还要祸国殃民的脸,耐着性子等他开口。
时间安静地流逝。
常夜当他不存在,打了个哈欠,睡起觉来。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的卯时。
常夜翻了个身,瞧见薄幽靠坐在墙边,一双发红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心上一惊,拍拍胸口骂道:“我说,你怎么还在这儿?”
“国师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常夜一脸日了狗了的表情,这些人倔起来一个比一个难缠。
他甩甩袖子,不耐烦地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别问了。”
薄幽胸口起伏了一瞬,但他很快克制住,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我不求知道她在何处,我只问你,她是否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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