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肩颈左右分,顺为qiāng,横作棒,崩、拔、压,盖、挑、扎。
这些都是长qiāng的套路,而我所用的是链子qiāng,在功法上则又多了一个缠字,用到好处,神出鬼入,变化多端。
如是那边打的难解难分,我这里也是杀了个昏天黑地。
正在这时,突然又是一声破空声传来,一支羽箭从林中shè出,直取我的眉心。
安排的还真是滴水不漏!
我心中暗自感叹萧大哥的仇家手段,自身却又被黑衣人乙和丙,逼迫的难以躲闪,只能尽力的一甩头,想要避开要害,可羽箭来的实在是太快了,眼看这一箭就要shè中的时候。
“鼎哥!”如是一声惊呼,就要扑过来,却又被黑衣人甲缠住。
黑衣人乙、丙,加紧了攻势不让我动弹分毫,嘿嘿冷笑着,仿佛此时我的脑袋上已经chā着那支羽箭,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吱~呀~呀~”一阵令人牙酸的扭曲声突然响起,我愣愣的看着面前这支离我面门不到一指的羽箭,它好像被什么突然箍住了似的,严重扭曲,箭杆都扭得跟麻花差不多了。
“这是…这是…?”我对这种感觉很是熟悉,可又有些陌生。
“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护其身而不伤,守其心而不乱…”
我的脑际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起,一段有些晦涩难懂的经文流淌而出,我突然想起了这是什么。
这是巫玺,已经和我的神魂融为一体的巫玺,我要本以为穿越了,过来以后也就把它给忘了没想到关键时刻倒是它救了我的xìng命。
愣住的不止是我,就连如是和三个黑衣人都是一愣,都直勾勾地看着停在半空中不得寸进的羽箭。
也就是趁他们一愣的功夫,我手里链子qiāng一收,一个垫步就窜到了如是身边,一低头拽着如是就顺着山道跑了下去。
后面的林子里又shè出了三支羽箭,都被如是拨掉,不过那三个黑衣人倒是没有追过来,我和如是也来不及想是为什么了,对于我俩来说就是一个字-跑!玩了命的跑。
我和如是这一口气就跑出了几十里地,都越过了一道山岗子了,看看后面没有什么追兵,我俩这才渐渐的放慢了速度,扶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
“鼎哥,刚刚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如是双刀jiāo到单手,也是手扶大树,脸色潮红,胸口两座山峦不停的起伏着。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把如是拉到了大树的yīn影后面,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后背刚靠到树干上,一阵强烈的倦意就袭遍了全身,脑袋一歪就又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我感到自己好像坐在船上一样,一浮一dàng,听到有人在说话,却又听不清楚说的是些什么。
“啊!”我猛的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乌漆麻黑的,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要是能亮点儿就好了…”我心里暗暗嘀咕着,可谁知,我刚一想,整个空间就亮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声音轰然响起,无悲无喜,沧桑古旷…
“巫,你终于还是醒过来了…”
“你是哪位呀,我这又是在哪里呀?”我看着周围,发现自己真的在一片海里面,身子下面就是一扇竹排,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深蓝海水。
“巫,这里就是你自己的脑海,在这里你就是神,你可以造出你所想要的一切,只要你的能量足够大。”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你是谁呀?”我试了试,果然我一个念头,身下的竹排就变成了一座水上的浮台。
“我是玺,是开启你的钥匙。”
“你是巫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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