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箭步就蹿到了我的面前。
“没事儿,没事儿,脚滑了。”我尴尬的被如是从地上扶了起来,“小妹你这是?”,我看着上身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绸衣的如是。
如是脸一红,好像秋后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让人恨不得马上咬上一口。
“哼,谁叫你醒的!”如是一把夺过了被我藏在身后的薄衣,一转身,就已经穿在了身上。
如是穿好衣服,直接就拎着野鸡跑到一边,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从鸡脖子处一抹,顿时间红光一闪。
如是瞥了我一眼,一手拎着还不断蹬腿的野鸡,一手晃了晃了匕首,颇具恐吓xìng啊有木有。
我这个小心脏呀!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如是还是找了个地方把鸡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生了堆火,开始烹饪起来。
我行动不便,而且如是还说如果我敢乱动的话,今天晚上就没得吃了,于是我只好屈服在她的yín威之下,老老实实地坐在青牛石上,乖的跟个孩子似的看着如是。
不久,烤鸡特有的香味就传了过来,期间金黄色的油脂低落在火柴上,每每引起的噼啪声都是如此的幸福。
曾几何时的我,想要的不就是这种感觉吗?甜甜的,好像蜜糖一样粘粘的、软软的、绵绵的,却又堵堵的,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可嘴里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吃吧。”小脸儿上有好几道子黑印的如是手里拎着一只大大的鸡腿递给了我,然后回身朝着还翻红的柴堆遥遥地就是一掌,火堆顿时就被掌风吹散,不留一点痕迹。
“这…这妹子也太生猛了些吧,萧大哥叫我保护她?她不保护就不错了。”我看着小家碧玉却有可能随时变身女汉子的如是,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这实在是太…!
“鼎哥!”很不巧的是,我刚刚的小动作被转过身来的如是瞧了个满眼,我想想都觉得自己的神情一定相当之猥琐,何况是如是呢?
如是娇嗔一声,扬着手,挥舞着没了一条腿的烧鸡就冲了过来。
“停!”我见势不好,赶紧举着双手投降,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一个人高马壮的汉子,向着一个张牙舞爪要扑过来的小姑娘举手投降,而小姑娘手里的“凶器”居然是一只没了一条腿,还吱吱冒油的大个烧鸡。
还真是有趣呀,这是我每次想到这件事时的口头禅,嘴角都会愉快的勾起,可心里的滋味却是如此的苦涩,那样的日子,我再也回不去了。
如是冲过来,一把拽出了我还叼在嘴里的那只鸡腿,鼓着两个腮帮儿,气呼呼的问我刚才干什么呢?
我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倒是把如是给逗乐了,她跟我说,鉴于我的邪恶表现,所以惩罚我,不让我吃鸡腿了,于是她很是“蛮横”的在我的那只鸡腿上咬了一大口,然后把烧鸡剩下的所有都直接往我手里一塞,就扭头又跑的不知所踪了。
这…?我很是无语地看着手里散发着一阵阵香气的烧鸡,这是神马逻辑呀?惩罚我,惩罚我吃掉更多的东西,然后让我变胖吗?
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惩罚,而像是一种暗示呢?是不是我可以…
哦,好吧,我承认我小小的邪恶了一下下,绝对只是一下下,一下下。
说起来,虽然如是的烧鸡没有放什么调味的东西,不过味道还是很好的,我嘴里嚼着烫嘴的ròu块,心里不禁把如是和我那个年代的妹子们做了一下比较,然后突然发现,除了高新技术cāo作如是不行外(当然关键是,如是是真不会呀,这个年代慢说实物,就连有木有这个概念我都怀疑),其他的方面如是简直就是完胜。
论长相、论身材,如是绝对是一等一的极品,而且绝对天然无污染;论思想观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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