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有多恨霍铭哲,恨到要牺牲别人的幸福来成就你的报复?”
这些年谁都看得清楚,舒未无端在慕栩墨身边越走越近,而从她和慕栩墨的关系曝光以后,霍铭哲的举动越来越明显,虽然那个一向冷清沉默的男人依旧低调得无迹可寻,但近来曝光的种种,夏安都看得出来,霍铭哲对舒未势在必得。
舒未终于正眼对上夏安隐藏怒火的双眸,面无表情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夏氏财务总监的诱惑让你错失了如今慕太太的位置,你觉得得不偿失是吗?”
她心怀愧疚,这三年来每一天一夜,她没有哪一天心安理得过。
可是硬是要把夏安和慕栩墨之间的缘分已尽全部归责于她,这个罪名,显然她背不起。
“可是夏小姐,如今慕太太是我,即使我多么名不正言不顺,躺在慕栩墨床上的那个人,从开始到最后,只能是我。”
人有两面xìng,矛盾的兼容,有时会把一个人逼向极端。
舒未嘴上说着自己都未曾想过会由她亲自说出来的话,心里却悲戚得厉害:她有多想得到慕栩墨,就有多恨她自己,可是,她不愿意承认她错了。
夏安可能没有想过,一向教养过人的舒家大小姐,对于她的指责会如此无动于衷,样子甚至嚣张得让她一度错觉自己才是这段纠葛的第三者!
本来从知道这个真相的震怒情绪已经被自己强制压抑了好几天,等到今早醒来看到的满片新闻:慕氏新贵,慕栩墨在慕太太被曝出和其养兄的疑似不正当关系后,领衔众兄弟大阵仗重新求婚舒未,深情感人。
夏安不知道慕栩墨是为了冲刷霍铭哲和舒未的新闻还是怕舒未受委屈,反正,他走了她永远得不到的一步。
嫉恨和心痛,从来没有这么沉重地袭击过她,简直快让她无处可逃。
她见识过上次这个女人对待夏翎的样子,心有余悸是当时最大的心境写实,可是有些情绪一旦积满,越过了承载的界限,夏安此刻的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了......
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夏安眼睛胀红得吓人,任谁都瞧得出她的失常。
“夏安......”躲在一旁偷听着她们对话的几个女人一下子惊得尖叫了出声。
纵使他们身在金字塔的上层,可是多的是温室里的花朵,偶尔的跋扈和言语轰击是常态,像今晚这种直接动手的情况,比较少见。
夏安的朋友直接被吓得跑了出来,站在夏安身侧,忐忑道,“夏安,你冷静点......现场还有好多记者呢......”
今晚的画展虽然不是很正式的模式,但也邀请了不少记者,一旦有任何异常举动,很容易引来嗅觉灵敏的狗仔。
夏安却似中了魔障一般,已经绝望得发狂了,手中力度加重,语气却轻得让人头皮发麻,“舒未,我和他该走到哪,从来都由不得你chā手......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轻狂得一无所知,你真以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为所yù为吗?异想天开。”
舒未看着距离自己不到几公分的狰狞面容,呼吸已有些困难,但她却自虐得毫无反抗之意,蹙眉对视着那双已经被妒火填充满的眼睛,女人心里淡淡地想:或许自己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就该这样被教训得彻底,才懂得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就在身侧的女人们已经自觉要把保安叫来的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迅速冲了过来,随风卷起的气息低冷得令人寒颤......
“砰”的一声,众人定眼一看,夏安已经被甩开撞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整个人连同椅子侧翻在地,声响巨大。
慕栩墨单手揽过舒未的身体,另一只手轻抚女人已经青白透顶的脸,眉眼间都是罕见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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