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下其余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五哥的脸上,“大家都辛苦了,我已经订好了一些饭菜。刚子,叫服务小姐上菜吧。五哥麻烦你了,那我就和两位老板开始啦。”
郑林决定今天从头到尾他都要占取主动。
怎么不让老子在场?五哥心里升起了一股火气,但是他并没有发出来。他冷冷地对郑林说:“你太客气了。”
刚子一愣,然后他明白了,走出包间吩咐站在门口的服务小姐上菜。他看到自己的三个伙伴像是互相不认识地站在走廊,他心情复杂地又回到了房内。
郑林的心情犹如手中提着的皮箱一般沉重,他真的有种提着自己脑袋走进套间的感觉。
彩绘玻璃门关上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五哥坐了下来,用头示意包间外的另三个小伙子问刚子。
刚子似乎没有听见五哥的问话,他招呼着那两个双手已经空空的老板属下入席。
郑林啊郑林,等老子把这件事办好了再收拾你。五哥心里恶狠狠地想。
郑林打开皮箱看了会儿那一沓沓崭新的钞票,然后对发牌手阿四说:“开始吧。”
刚才他们已经说好了是玩“满堂红”,起注十万块钱,上不封顶。郑林是庄家。
阿四立刻打开自己拎着的那个小箱子,原来箱子里装了满满的新扑克牌。他拿出一副牌向围坐在桌子边的三个赌徒示意牌还没有开封,然后他就将牌上的封条撕掉,把两张大小王牌取了出来放进盒子,又把盒子放到了箱子里,箱子则放到了远离赌桌的一个架子上。
阿四飞快地洗着牌,洗完后把牌放到了桌子上。郑林伸手把一摞牌切了两次。
“三十万。”郑林叫出了台面,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他感到嘴唇发干,口腔发粘,他想喝口水,却发现自己忘了准备喝的东西了。他看了看被彩绘玻璃门隔开的另一个房间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他想要些喝的可又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胖子折了一个漂子(大额赌局有时并不是用现金或者是筹码,而是将一张钱折成各种样式各代表着一定数额的钱,就叫漂子)紧跟着说:“我吃二十万。”反正是五哥的钱,尽自己的xìng子玩儿呗。胖子没有负担地想。
高个面无表情地打开自己的箱子,折了一个“十万”块钱的漂子。他心里有鬼地念叨着,这小子真是不知道那天背后偷袭的是我呀。五哥也是的,干嘛非得让我来呢,如果被认出来又是怪我。在那天他哪儿给了郑林回头看到他的机会。
五哥jiāo代不能太明显了,只在最关键的一两次再下杀手,让他毫无回旋的余地。何况开始的台面也小,还有这两个家伙配合,那就勾他吧。阿四的大脑里飞快地想,第一局嘛就让庄家杀大赔小。
随着阿四的想法牌发了出去。扑克牌是放在桌子上,阿四用手一张一张滑到每个人的面前,而不是握在阿四手里发出去。这是郑林要求的。
郑林的点数比胖子大而比高个小,他赢了十万。
这可是开门见喜呀,郑林的精神一震。他心里的灰暗情绪像被风吹散的云层一般慢慢地变淡了。
郑林又起了四十万的台面。
胖子和高个各跟了二十万。
阿四把新换的牌洗完放到桌子上,看着郑林切牌,他决定:让庄家杀一赔一。
郑林杀了高个赔了胖子。对于郑林来说是个平局。
阿四不想让郑林感到那两个闲家之中某一个人手气太冲,他要让郑林产生闲家的运气都很一般的错觉,然后作为庄家的他自然就会提高台面以求大赢,等到庄家孤注一掷的时候,他阿四再发出致命一击,圆满完成五哥jiāo代给他的任务。要知道五哥高兴起来出手是很大方的。
“六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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