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客观上说,他还真没错,他可怜胡军老夫‘fù’俩,但不等于他做错了。
于果说:“你这话在十天之前说的话,我还是万分赞同的。”
蔡少飞脸‘色’微微一变。
于果环视全场:“奉劝所有本车上心怀鬼胎的人,我会‘抽’丝剥茧,一件一件地把所有的隐秘事情都说出来,谁如果担心这个必然的结果,那就直接对宋建‘波’警官承认罪责,自首即可,还能获得个宽大处理,从轻发落。要是我继续说下去,很多事可真不大好听。”
宋建‘波’和路晨都是一震,面面相觑,暗想:“难道这车上不止一个罪犯?到底怎么回事?听他的意思,案子很复杂?故事讲到现在,案子已经很复杂和很巧合了,难道还有更多更复杂的内容?”
于果继续说:“咱们接下来不说蔡师傅,先接着说胡军老夫‘fù’。胡大爷夫‘fù’俩在二十多年前失去了儿子和儿媳,在三年前又失去了孙‘女’,这种痛苦是什么级别的,我就不多形容了,随时都可以在安静的时刻出来啃噬他俩的内脏,在他俩的心头拉锯。
“他俩深知,警方按照常规是很难找到莫莉的,除非是正好碰到线索,不然,太渺茫了。他俩失魂落魄,觉得活着完全失去了目标和方向。可也就在这时,他俩某天在莫莉常去的一些地方徘徊,指望能见到孙‘女’突然完好无损地出现时,苗老太太的脸‘色’突然变了。”
就像是迎合于果的话似的,苗老太太果然脸‘色’大变,嘴‘唇’颤抖着。
于果说:“胡大爷从没见过一向淡然笃定的老伴有这种表情,他顺着老伴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家其乐融融的富裕家庭,儿孙满堂,正从两台大型suv上依次下来,在公园聊天散步,嘻嘻哈哈,十分让人羡慕。
“胡大爷知道,多少年的贫苦生活,也都这么过来了,自己的妻子从来也没要求什么锦衣‘玉’食,因此,妻子羡慕的,肯定绝对不是那两台大型的suv和其身上的名贵服饰、首饰所代表的的豪华生活,而是阖家团圆的无价亲情。
“胡大爷十分同情老伴,刚想出言安慰,却发现老伴的眼神里羡慕的成分一闪而逝,转而变为不敢相信的诧异,随后是深深的恐惧和强烈的憎恨。胡大爷知道事出必有因,一把抓住老伴的手,问怎么回事。而苗老太太则平静地对丈夫说,回去再说。
“回到家里,胡大爷还没开口,苗老太太却说:‘我这辈子遇到你很幸运,只是命运对待我们太不公平,让我们承受了太多的苦难。我本以为莉莉的苦难就是我,就是我们苦难的重点,但我今天看到了,不是。’
“胡大爷当时的心情,我猜测是‘激’动不安和恐惧‘混’合的,他知道苗老太太接下来恐怕不会说什么好事。果然,苗老太太说:‘我这辈子没要求你什么,因为你一直都在奉献,不求索取,我也没资格再要求你太多。但是,我现在必须再次提出要求,答不答应,在你。’”
苗老太太突然情绪失控了:“你……你在我家里安装了监控?不……不可能!你怎么能连我的原话都知道?”
众人都大吃一惊,吃惊的不是于果有没有可能在胡大爷夫‘fù’家里安装监控,而是吃惊于于果说的话,就这样侧面被当事人苗老太太所证实。
于果看着她,平静地说:“咱们是在临南市汽车站里的这台大巴上认识的,以前我从不认识你们。”
1075 一个不留
苗老太太有气无力地捂住脸:“怪物……”
几个红颜知己是女人,女人都是感xìng的,但她们相对于一般的女xìng,就算是比较理xìng了,本来看到这老太太痛苦万分的样子,都于心不忍,但她们都知道,于果一向是正义和正确的,这么做必有原因,也就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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