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完全不知道也想象不到,于果居然并非普通人类,于果只是在建立其普通人类社会身份的威信,自己只是撞到qiāng口上去了,而不单单仅仅是非要使自己损失了名誉和金钱。
吴猛无奈,他不是多么怕于果,而是怕别人笑他输不起,最起码,先把于果这件事解决了,最多也就是再花两百万。而那五千万,实在是可笑,自己的老爸足够和主办方妥善处理这件事。
因为吴猛也清楚,父亲可以用权力和威望干涉拍卖会主办方,但却未必能吓唬得了于果这个无法无天的刁民。吴猛听过许多非常接近真实的版本,绘声绘色地说邓长、仲氏家族几兄弟都是如何突然消失的,这跟他们得罪于果,脱不开干系。
于是,吴猛只能从身上掏出钱包,手剧烈颤抖,好几次夹住卡,却又滑落。
于果就这么看着他,也没有帮他,因为这必须要让众人看起来,是吴猛他情愿付钱给自己的。
吴猛将剩下的银行卡全都拿了出来。
于果也没多话,挨个摸了一下,旋即又递给吴猛说:“希望你以后做人,能有另一种做法。我是说,另一种做人的方法。”
吴猛并没有屈服,更没有害怕,换句话说,他就算害怕,也只害怕自己今天失去了名誉,害怕自己自此以后成了过街老鼠,成了草根贱民们茶余饭后嘲笑的对象。自己那高贵的血统啊!就这样被于果用滑稽的傀儡戏玷污了!
他缓缓地摇摇头,用听上去很柔和的声音说:“于果,我认赌服输的,不光是钱,而且也是从一开始到现在的所有。我向你起了挑战,你羞辱了我,我是自食其果,我毫无怨言。但我不会只挑战这一次……你不会猖狂太久了……”
于果郑重其事地说:“是吗?我本以为就这样到此结束了呢,没想到你还会这么说。如果你以任何形式向我起第二次挑战,那我也随时奉陪,反正我已经告诉过你,赢的人肯定是我,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人别跟定律作对。”
吴猛眼睛里泛着血光:“以后起的挑战,可不是今天这么文明,莫谓言之不预,于先生。”
于果点点头:“我知道,其实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没听懂的人是你。你用文明方式向我挑战,我也最多让你自己抽自己的耳光,然后败败家而已。你用野蛮方式向我挑战,那我才应该莫谓言之不预。
“吴猛,谁也别跟我比野蛮。行了,你忙吧,我知道你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比如,把你那一大堆物业卖掉,用来支付那一口钟和一个金边儿骨灰盒子。不过,你也可以先拿着,等明年再有拍卖会时提前报名参加,到时候卖给一个更傻的人,击鼓传花,岂不更好?”
吴猛的胸口似乎被火车重重撞过之后,又再度被泼洒了浓硫酸,痛不yù生。他捂住胸口,几乎要把血里呼啦的眼球瞪出来,他在于果的身侧死盯着于果十多秒,每一秒都想要把于果zhà成宇宙的尘埃。
于果伸出小拇指挖了挖耳朵,说:“快回去吧,早点卖房子,兴许还有点儿赚头,就这么站在这里喘着粗气用鼻孔攻击我,也没什么积极意义。等卖晚了,被拍卖会告上法院,联合银行封了你那小公司的流动资金,那损失就更大了。”
吴猛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就像在吐血一样:“于果,你会被我弄得生不如死,我只说这一句,等着,等着……”
系统突然开口了:“您是否需要找个时间,用无视状态从他家里将他抓走,送到南极或者撒哈拉大沙漠?”
于果心道:“没关系,他只是恨我而已。他和雅诗、路晨都是同学,应该不会转而报复她们。他是个恶dú的人,但看来并不算特别卑鄙,干不出出格的事。只要我身边的人没什么事,他对我自己来说,算不得威胁。
“他这种人,如果今天成功羞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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