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当然知道,我的演技,你应该放心。”
系统说:“这次鉴定费用是三万元,不过,您一下子挣了二十万,净赚十七万,那也不错。”
于果就绕着这个展览柜看了几眼,缓缓地将系统的话说了出来。
代卖员大致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和价值,也有些吃惊,心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小子难道是扮猪吃老虎,其实是考古专业的高材生?”
吴猛心里正琢磨这有没有可能是黑便士、蓝便士或者红便士。
因为颜色早就看不出是蓝是黑了,但他还是不太能肯定这的确是1840年元旦发行的世界上第一套现代意义上的真正邮票。虽说这套邮票的发行量极大,属于中下层古董爱好者的热门收藏品,却也不见得没有假货。
这不单单是蓝是黑的问题,更是邮票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问题。
拍卖会前面这一场私人淘宝会,其实是被默许捡漏的,所谓捡漏,自然就得主要靠自己的眼力,愿赌服输,受骗只能说看走了眼,要是报警了,一来警方懒得管,二来名气就臭了,以后兴许还得不到邀请函。所以,这个阶段的展览是允许有假货的,这就真是不容易判断了。
吴猛的强项在于瓶罐字画这类东西,对邮票还真不擅长,所以犹豫了一会儿,打算再好好看看。其实这也不过分,就算是正统的专家,也肯定是要看好久的,就这也很难保证专家也看走了眼,正如哪怕像泰森这样的世界顶级拳王,也不可能每一场比赛都绝对能赢一样。
因此,吴猛听到于果这段毫不犹豫的鉴定,当真吃了相当一惊,旋即不去看邮票,反而上上下下打量了于果一番,仿佛之前从来没见过,这回是头一次认识一般。
张腾龙也呆住了,他试探着问:“于总……你……你确定?”
于果笑道:“说出口的话哪能反悔呢?我如果说错了,童总替我先付给吴先生二十万。要是我侥幸说对了,正好张行长和童总可以为我做个见证,吴先生就得给我二十万了。”
吴猛见他如此肯定,不由得迷惑了。收藏圈儿的人,收藏什么的都有,说起来,琴棋书画,古籍善本,陶瓷玉石,古典家具,钱币印章,盔甲武器……可以说涉及到古代生活的方方面面。
一个人想要吃透一样,比如邮票,恐怕就得全身心投入,浸yín一生,也不见得就能成为精通此道的大家,这不光看努力,还得看灵气。
当然,也肯定存在精通好几个行当的人,比如国内那些鉴宝大家,他们就像武侠小说里那些对拳脚、兵器、暗器、dúyào无所不通的绝顶高手一样,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可即便是他们,也不可能看了几眼就顺溜说出来,总要等个几分钟。
最起码,能在二十万赌注的巨大压力下,还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坦然笃定地说出自己所想,然后继续谈笑风生,若无其事,这样的鉴宝专家,全国大概也没有几个人。
更别说这小子竟然一脸黄yào师的样子,难道他能像东邪一样,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农田水利、经济科技,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吴猛看他信心满满,甚至可以说是自信心bào棚,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内中只有毫无惧色,绝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担心和怯场,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自信?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看到这种表情,吴猛甚至有种很强烈的挫败感和命运感,觉得这家伙很有可能真说对了,因此产生了一定的心虚和不安。其实,他当然不是输不起这二十万,二十万他一夜之间就能挥霍掉,这还真不算是什么钱,因此他担心的不是损失钱,而是头一阵就输了面子。
这才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所谓当头pào开门红,他不想一上来就被挫了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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