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廉耻,没有点破,在乱世中也只是依然保持谦恭的追求状态。而范韵琳想要当领导,甚至想要不屈辱地生存,也得仰仗毛国兴的喜欢带来的威慑力。什么‘一文一武分工不同’?真正的老大就是毛国兴。”
范韵琳觉得自己应该多问几句,不然就好像在敷衍似的,于是,想了想,又问:“找了这么多食物和淡水,很不容易吧?你们跑了很多地方吧?”
毛国兴这次的笑容里,得意的成分就十分明显了,但还是装得很深沉,若无其事地说:“这附近的确找不到超市,像样的批发店都被其他势力抢光了。但我又一想,何必非要去找超市呢?可以找生产食物的工厂啊!咱们这一带,最不缺工厂了。
“而那些养猪和养鸡养鸭的工厂,肯定也不能去,活物很容易被传染,而牲畜可肯定不懂得如何规避传染,多半传染得很快。我们在路上遇到一只变异了的猪,竟然在吃狗的尸体!
“所以我就尝试着去找生产罐头和包装食品的工厂,经过面粉厂也去看了一下,大多数面粉都坏了,我把好的都带回来了。水也是,最东头不是有纯净水生产厂么?我就一起取来了。
“当然,也得给别人留一些,我就没全拿。这附近明白事儿的人,这两个星期都想明白了,互相都知道对方存在,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要是把水都搬走了,咱们会被人围攻的。”
于果心想:“这人深思熟虑,在普通人类里算是正儿八经的强者了。他还有不少优点,这么个人能看上范韵琳,一点儿也没辱没她。在乱世中,这人算很靠谱了。”
可是,于果洞悉人心,也能猜得出范韵琳为什么不同意。
她有她的骄傲,前二十年努力学习努力干活儿,丝毫也不敢懈怠,最终绝不是为了嫁给一个私企车队一个月拿五千块钱的司机科科长的。最起码,于果可以想象,在和平年代,范韵琳恐怕连给毛国兴一个正眼都不会。
于果并不认识毛国兴,实际上,他虽然在工厂里很久,但一直过着不跟人jiāo流的日子,他本xìng如此,加上这养殖水产品的工作也正好对应了他的xìng格喜好,他对这种不需要打麻烦jiāo道的工作孤独反而挺享受。
因此,别说毛国兴了,就算毛国兴手下那些人,于果也最多只觉得有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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