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小干农活,假期打工外,坚持一早一晚跑步锻炼,因此腿型很好,结实有弹xìng,不会因为有ròu而松垮。
于果突然感到自己的念头走偏了,难道是因为想念主世界的红颜知己们了?怎么开始关注支线世界的女xìng们的胸和大腿了?难道是自己从初春到盛夏转换得太快,满眼的热裤美腿不大适应?他迅速调整了一下思维,不再去想,毕竟有更重要的事要关注。
小杨一脸惊恐的样子,因此本来就白皙如玉的脸更加苍白,结结巴巴地大叫:“不……不好了,范主任,外面yīn天了!”
范韵琳面色陡变:“什么?”但她处变不惊,沉着地宣布:“传我口令,马上进入战备状态!紫外灯手电准备好!各种武器准备好!注意不要慌张,不要踩到外面布置的陷阱!还有,你立即去二楼阳台打旗语,让在外面所有能看得见的人都回来!”
小杨如同刚刚参加特务组织的少女似的,一个立正,肃然道:“是!”然后继续慌慌张张地跑了。
于果问:“你们还会旗语?”
范韵琳冷冷地说:“不是正宗的旗语,是我们自己发明的,只有简单几个意思,人人都要记住。因为手机已经都没用了,网络全部断掉了,电视也是如此。一旦灾难来临,不能发出太大声音,否则会招来祸患。”
她突然醒悟了似的抬头看了于果一眼,有些揶揄地说:“许梦,你还这么镇定?呵呵,等一会儿你看清楚为什么我们会怕yīn天的原因,我看你到时还能不能这么镇定。”
她又瞥了一眼远处的总办公楼,森然道:“你肯定早就想问我,为什么不搬到那里去,宽敞明亮又大气?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所有的问题,只需要一个答案来告诉你……马上跟我走!领取武器!”
很快,一楼走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都十分紧张且快速,收衣服、关窗、检查门上的加固物,一切都有条不紊。外面的人很快都撤了进来,虽然表情都很骇然,却也没有恐慌到你争我抢,而是井然有序。
工具房的门被打开,一根根铁锨、钢管、木棒、铁棒、长刀、消防斧不断地从里面极其熟练地传了出来,到最后竟然还有自制武器,一根根一看就是从老式拖把上截下来的长木棍上,固定着锋利的硬木尖刺或者其他什么锋利的玩意儿。
看来,这一串动作在没事儿的时候还经常演习过,假设这全都是范韵琳的功劳,于果不得不对她应对末世的领导才能越发欣赏了。
于果手里被分得一根木棒。于果发现,最差的武器就是木棒。
而前面的很多木棒都固定了不少钉子,自己这根显然是初级水平,不是制作者来不及做完整,就是这根棍子的制作者是新手菜鸟,总而言之,于果从这里就能感受到先来后到的差异。
穷人有时候抱怨官员和有钱人享受各种特权,怒骂这些不公,但骨子里却仍然认同弱ròu强食的规则,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如此。
实际上,他们已经在如此了,只是因为利益太过微弱而感受不到。
比如同样是穷人,本厂老工人在班车上有座位,稍微后来进入单位的工人则坐马扎,最新来的工人则只能抓着栏杆一路一两个钟头站着,到单位付出一天腰酸背痛的重体力劳动,再接着同样站在班车上两个钟头返回家。
再比如同样是穷人,本厂老工人不需要排队就能chā队吃上饭,甚至饭里的ròu丁也会多一点儿,米饭也有可能比新工人分到的略微厚一些。
这是规矩,并且是合理的规矩,否则,就是对前辈不公平。后辈最多发发牢骚,但他们受到的这种不公是很短暂的,因为他们也很快变成了前辈,然后很坦然地看着后辈艳羡的目光。
这正是底层劳动人民的悲哀,这是他们仅有能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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