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yīn沟里翻船了。”
韩增看了一眼狒狒,双方似乎都能从对方眼睛里略微看出一些不满来。要知道,自己和狒狒一直没有得到重用,反而是吵来吵去的邵猛和大袁,才是尤自强真正信赖的左膀右臂。
大前天、前天,他们三个出去了整整两个下午,却把他俩留在了住处看家,说白了也是互相监视。韩增一直想要得到尤自强的秘密,因此只能暗暗着急。
眼下尤自强就要公布了,韩增心头略一振奋,面上波澜不惊,打算仔细听听。
尤自强扫视一圈,众人都不便跟他对视,全都低下头去。
尤自强冷冷地说:“大家都是穷苦出身,我也是一样。早年跟过几个不怎么着调的大哥,这叫什么?老大不努力,少壮徒伤悲,当大哥的二逼叨叨地做不了大事,就知道吃小弟的孝敬,不知道领着大家挣钱。
“所以我在他们那里耽误了不少时间,但最起码明白了一个道理你没钱,就什么都不是。当然了,有钱没权,自然不如有权的,可现在咱们连温饱问题都很难解决了,就先不提庙堂之上的事儿了。
“我就单说钱的问题,原本咱们给南方那帮白面贩子打工,顺道还监视养马区那个傻逼曹中枢,说好给咱们的钱,一分也没有!有人怀疑是我贪污了,清者自清,我他妈天天跟你们在一块儿,连你们拉的屎我都没机会贪,就冲到厕所里了。
“那帮南方人去哪儿了,我也不知情,我听他们的口音应该是南福省的,可是南福省很大,要找这帮人,茫茫人海,怎么找?所以,咱们就跟这帮王八蛋断绝关系了。咱们本来也都不是跟着他们混的,因为咱们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有谁混了半天还不知道自己老大是谁的?
“这帮孙子,当初召集咱们,就是要咱们当qiāng使,随时找机会把咱们都甩了的。咱们虽然在胶东市,是外地人,可好歹都是北方人,相对南福省这帮人来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团结起来?”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称是,虽然韩增也在点头称是,心里却十分焦急。
他无法判断尤自强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有没有跟下去的必要,如果跟下去一无所获怎么办?可如果不跟了,尤自强却并非真的跟大医生的手下们毫无联系,那自己岂不是倒在革命前夜,功亏一篑?
可是,听尤自强的意思,还真是暂时手头缺钱,要做大生意了,自己是阻止,还是找机会报警,还是跟着做?无论哪种结果,无论自己有没有生命危险,这帮人一旦被警察抓住,南福省的大医生集团基层贩dú人员,肯定会彻底切断与尤自强的联系。
这可如何是好?
时间太过短暂而汹涌,根本没给韩增哪怕激烈思考的时间,他必须装作淡定。
尤自强突然对韩增说:“老曾,我说曹中枢是傻逼,可不是说你。你当初跟他混也被他给骗了,你心里也很恨他吧?我是替你鸣不平。”
韩增苦笑一声,说:“其实我很恨那个耿晓峰,要不是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要出货之前回来报仇,我最起码不至于白干一年……”
尤自强哈哈大笑,拍了拍韩增的肩膀,说:“所以说,这就是兄弟们的缘分。你要是跟曹中枢混几年,每年挣个几十万的,你也不跟咱们弟兄几个凑合了。”
邵猛翻了个白眼,尖酸地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整天就吹在曹中枢那里挣多少钱……谁他妈看见了?曹中枢团伙数量也不小,你在里面最多是个基层吧?再说,曹中枢现在还羡慕你呢,你再穷,也是个自由身……”
大袁不是要替韩增说话,可是他就是看不惯邵猛,偏要和邵猛作对:“人家最起码曾经混好过。你呢?你当初跟鳄鱼谭的那几年,全加起来也没有几十万吧?”
邵猛yīndú地瞪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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