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我们如何能继续安抚受到惊吓的学生和这附近的镇民呢?
“驱魔仪式已经弄了一次了,可对方装鬼闹得更加猖獗,再要是再搞一次驱魔仪式,对方还是继续这么闹,咱们可就要白吃哑巴亏,有苦说不出了!这会不断降低曹校长您的威信的!这不利于学校周边的民心稳定啊!
“难道我们还能告诉大家,这其实不是鬼,不是袁琪,是有dú贩故意折腾我们,为什么折腾我们?因为我们也是dú贩,同行是冤家!我们当然不能这么说了!所以这真是令人头疼。”
众人深以为然,纷纷称是。
吴强继续痛心疾首地说:“咱们的货不断地堆积,堆积!虽然这几天小刘收回来一些外债,功不可没,但是货造出来就是为了快速脱手的!这么一直压着,就怕警方逮到把柄,已经很难了。要是再这么闹鬼,万一闹大了死了人,警方就会立即找到理由封锁学校!
“以前他们害怕大荒镇数万人都崇拜曹校长的威名,一旦强行进入学校逮捕曹校长,那就会引起众怒,激发出群体xingshi件,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因而投……”他本想说“投鼠忌器”,可这个成语再贴切,也是侮辱了曹校长,便硬生生刹住车。
又咳嗽一声,说:“而这次学校闹鬼死了人,警方完全可以说,是要帮曹校长破案,帮学校维持安定,浩浩dàngdàng地前来封锁学校,表面上查凶案,实际上是为了查找凶手,其实是为了查dú品,那咱们就算提前清理了,可这么大一个学校,总能留下蛛丝马迹的,一旦被他们发现,就全完了!”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议论纷纷。
曹中枢忽然一挥手,他威信很高,众人对他都是敬畏jiāo加,立马都住口了。
等安静下来,曹中枢不慌不忙地说:“你以为是外面的竞争对手所为?虽然你这个想法,也是多种可能xìng之一,但是,你是教学出身的,思路能不能再开阔一些?”
吴强一颤,问:“难道?难道曹校长有别的思路?我们都很愚钝,还望曹校长指点迷津!”他简直是个放大版本的顾健,顾健对他说话有多么谄媚,他对曹校长就有多谄媚,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曹中枢一字一顿地说:“令招娣的事,我认为真的是巧合,她本身xìng格不好,精神压力大,所以崩溃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只不过正好是在最近两天。但是,我不认为咱们存在什么竞争对手。
“众所周知,以前胶东市的dú品大头,都是控制在西沙台区的红顶黑道家族仲家四兄弟手里,他们在南方也有销售窝点。但是,你卖你的,我卖我的,大家本来也就互不干涉。更何况,仲老四和我也见过几次,他也没有明确反对我参与dú品jiāo易。
“你们要记住,这不是什么可以明着维护的垄断行业,如果是沙土、啤酒之类的,那还可以,最起码,那是正当生意。但dú品不同,这是杀头的大罪!咱们只要能赚到丰厚的利润就足够了,谁还那么不长脑子,想要在这一行垄断?
“再说,仲老四死了,仲氏家族也没落了,在胶东,更不存在能跟我对着玩dú的人了。如今的胶东黑道上,也就是新兴起的于果、老一辈的洪万朝和张宏远还凑合。但是,他们都不玩dú,都有自己的买卖,不可能盯上我。”
虽然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疑问,可谁也不敢说,最终还是刘磊说了出来:“义……大法师,咱们的货是海归博士给弄出来的,品质肯定很好,比竞争对手的货好,所以竞争对手的生意受到了影响。就算本地没有玩dú的,可在南方,我们未必没有潜在的竞争对手。“
他这段话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大家都忙跟着附和。别的事可以说一些虚的,可这件事事关大家的利益,每年每人百万分红的利益,谁会对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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