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每个人手里的东西,都照自己身上招呼,快点儿,我没什么耐心。”
邹燕吓得立即松开手里的酒瓶。毛飞有意卖弄功夫,一个漂亮的侧踢,一下子接住酒瓶,然后一抓就扣在手里,潇洒之极。雷涛等人目瞪口呆,顿时知道光这个领头的家伙就身怀绝技,真动起手来,也能把自己这一伙人全部砸挺,之前的嚣张气焰彻底烟消云散。
毛飞捏了捏邹燕的下巴:“长得不错,你刚才拿起酒瓶,那就往自己头上招呼,我就饶了你。”
邹燕吓得泪水四溅,来回摇头:“大哥,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毛飞冷笑道:“饶了你?你刚才不是挺嚣张吗?好吧,我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儿上,你在现场选一个男人,让他替你挨了这一下,我就原谅你。”
邹燕看了雷涛一眼,雷涛立马转过脸,装作什么也没看到。邹燕在心里怒骂雷涛:“你他妈的干了老娘好几年,现在关键时刻,你又装瞎子!”
她不知道,雷涛心里更加叫苦不迭,因为雷涛手里还有个刀子,按照毛飞的说法,这刀子必须要朝自己身上招呼,才能被原谅,他真是有苦说不出,暗想:“妈了个逼的,我为什么偏偏今天带刀呢?我为什么不拿个酒瓶子呢?我他妈要是什么都不拿就好了!”
邹燕急中生智,一下子指向梁永和,大喊道:“他!他替我挨一下!”随后哭道:“永和!咱们是好朋友,你千万帮帮我!你忍心让我一个女人挨酒瓶子吗?”
但是,她想错了。
梁永和虽然懦弱,但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圣母婊,老好人,他绝对不会宽容到要用自己的生命和健康去保护欺负自己的坏人。更重要的是,梁永和太懦弱了,此刻他完全什么也听不见,吓得抱着脑袋一动不敢动,邹燕说的话,他压根就没听到。
邹燕有点受不了了,怒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你还要脸吗?”他名义上是在骂梁永和,实际上指桑骂槐,是在骂雷涛。
毛飞早就听杜阳说明了现场所有人的关系,心中暗笑不已,脸上却yīn冷暴戾,说:“你们几个刚才都很嚣张,全都站起来了,可是,就这个人“他指着梁永和说,”就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人,对于老实人,我是绝对不会欺负的。”
邹燕见此,更加对梁永和恼怒无比,气急败坏地喊:“他老实?他最坏了!他从高中时候就不是个东西,我们大家都能作证!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恍然大悟,忙齐声说:“对,对!”然后七嘴八舌,历数梁永和如何如何坏,其实全是杜撰。
邹燕忙不迭地说:“各位大哥,你们看,我们九个都是同学,但我们八个人都觉得这个梁永和不是东西,难道我们八个都在污蔑他?可以说,大家都知道他人品恶劣道德低下,各位大哥有什么气,还是尽量朝他发吧!”
梁永和慢慢反应过来了,可他嘴笨,根本没办法来得及反驳,急得直呜呜,可就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毛飞等人,却全都冷笑起来。
众同学都被这阵阵刺骨的冷笑惊呆了。
接着,毛飞说:“我们这帮人,偏偏就喜欢这种老实人,偏不信你们说的话。我现在给你们个选择,一是全部朝这个叫梁永和的人跪下磕头叫爷爷,用舌头舔他的脚趾,挨个派对舔,直到我满意为止,二是我们用酒瓶子挨个敲你们的脑袋,然后再用刀子给你们放放血。”
众同学都相顾骇然,最令他们恐惧的,不是自己要挨打,而是最怕在自己最鄙视的傻逼梁永和的面前,出尽洋相。
他们这一群人是要在梁永和这蠢蛋面前尽量装逼的,并且以折腾梁永和为乐,他们怎么能容忍,让高贵的自己向梁永和这一无是处的可怜虫跪下磕头叫爷爷,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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