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这个行当,首先得很懂法律,其次,得有很深厚的背景,不然早就被查封了。
“我看你的表情,充满了警惕和疑惑,看样子,你也对这个行业颇有微词吧?你不用因为我还没正式注册公司,就怀疑我的能力,如果警察能破了此案,我的雇主也不用眼睁睁地等十年了。”
单慧沉默几秒,问:“干这一行,一定很来钱吧?我是说,你的雇主都是些富翁。”
于果笑笑:“收入还行。”
单慧又问:“收入既然还行,为什么不多找点人手呢?最起码,找个助手,不用自己奔波劳累这么辛苦。”
于果不想和她说太多,而是说:“这一行比较特殊,需要能沉默,能隐忍,甘于寂寞的xìng格,这种人也有,但胜任这项工作的,又不多。所以,我也习惯了独来独往了。你多吃点儿,路途劳累,我们没有行李,你一旦饿了,我可没有方便面给你吃。”
蓦然,于果的另一个手机响了,他一共四部手机,这一部是专门跟最亲密的人联络的。
一打开,是路晨,于果笑问:“在省城镀金了,回来是不是又高升了?”
路晨却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不提拔,我能替代他的位置吗?”
于果知道她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便索xìng问:“找我有事?”
他本以为路晨会斥责他为什么最近不遵循和众女们定下的按顺序一起吃饭约会的规定,可路晨却气势汹汹的:“我说于果,你长本事了吧?刚听雅诗说,你在外地搞拆迁,挣了一千万提成?”
于果先是一愣,随后笑问:“我挣钱了,你还生气?我又不是不请客,等回来一起请。”
路晨不领情:“雅诗真行,一直花钱笼络你哈?”
于果这才听出不对味儿来:“怎么了?”
路晨说:“拆迁是黑社会才干的活儿!好人还有干这个的?我爸爸也有公司,比雅诗家的规模小,但我可不会让你帮我去拆迁!”
于果听她原来是为了这个发脾气,都当了警队的副队长了,还去省城策州学习过,怎么有时候跟个小女孩似的,便笑道:“拆迁怎么会全是黑社会干的活儿呢?各地都有拆迁办。”
路晨毫不留情:“各地的拆迁办,都招收一些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和监狱放出来的地痞流氓!”
于果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较真,便说:“你怎么会对这件事这么有意见?我是蓝色深度集团的员工,给领导干活儿,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路晨真生气了,大声说:“你是不是在组织黑社会xìng质的团伙?”
于果这下真愕然了:“为什么会这么说?这何出此言?怎么会给我扣这么一个大帽子?”
路晨气哼哼地说:“最近各地派出所抓的小混混,很多都自称跟你混的!”
于果哑然失笑:“你信吗?我独来独往惯了,哪有收小弟的习惯?再说,社会上每次崛起一个新人,风头正劲,很多小地痞都喜欢拉大旗作虎皮,这是人之常情,你不会幼稚到把这种常年的风气带来的效果算在我头上吧?”
路晨还是不肯信:“单纯是这种事,你认为我会发这样的脾气吗?潘光明你认识吧?一出狱就到处吹嘘,是跟着你混的。还有那个周春翔,说和你合伙做生意,说他的买卖有你的股份,我就当这些事都是他们虚张声势借着你的名声吓唬人,好吧?
“可是,杜阳确实是跟着你的,这没话说吧?前几天两个公司因为拆迁起矛盾,其中一个公司请了杜阳,杜阳直接聚集了接近两百人,他自己手底下有四五十号固定的混混,可当天他是以你的名义摇旗的,所以人越聚越多,接着把人家的单位砸了个稀巴烂。抓他们的时候,他们比仲老四还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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