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些惊异,暗想:“听这两人的这一段对话,好像跟仲书记的话也没什么出入。难道仲书记真的跟我说了实话?那他还派人跟踪我干什么?或者是我太多心了,他派人跟着我,也是为了看我到底会不会来劝说赵诚的父亲让步?”
于果决定再听一阵。
可男人和女人接下来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比如最近为了对抗突然来到的拆迁队,暂时不去打工了,反正平时省吃俭用,差不多也够了,还有点退休金,也能勉强维持着。最多感慨一下儿子在看守所遇到了好人贵人,在外面还有女富豪相助,不然大荒中学肯定会开除儿子的。
接着又说儿子真懂事了,一出来就知道要直奔学校去学习。看来看守所的生活也给儿子一定的正能量教育作用,让儿子知道,学校再怎么累再怎么苦,那总不至于像看守所那样不安全,今天断腿一个,明天断胳膊一个,后天又疯了一个,甚至还有人敢刺杀管教,这是何等危险的地方啊!
过了一会儿,于果觉得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就从窗口翻了出去,再绕到大门前。现在他的动作很轻灵,落地发出的声音很小,而这片小区外面有个闹市,吵吵嚷嚷的,也就掩盖住了。
于果敲了敲门:“赵国民先生在家吗?”
赵国民一怔:“谁呀?”
女人则吓了一大跳:“不会是西沙集团那帮人吧?叫你别乱惹事,别当出头鸟,你那火bào脾气……”
赵国民凑到门前,刚要再问,于果就说:“我姓于,是赵诚在看守所的同铺舍友,我来看看他的父母。赵大哥,开个门吧。”
赵国民和赵诚妈面面相觑,顿了一秒,这才笑了,连忙打开门,热情洋溢地招待他进屋,不断感谢于果在看守所照顾赵诚。
当然,这种感谢里面也带有一种“希望到此为止但又不敢说”的敬畏态度,因为他们也听说了于果在看守所里称王称霸,谁不服打谁的负面新闻,而且并不知道于果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进了看守所,尽管儿子坚称于果是被人冤枉的,可赵国民夫fù并不相信这种美化。
因此他们隐隐也透露出一种不安,不知道于果这么帮忙是什么企图,不是要儿子将来加入黑社会吧?于果说赵诚很像自己的高中时期,所以很有好感,觉得有缘,才出手帮助,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于果这时终于可以仔细端详赵诚妈了,刚才在无视状态时如果仔细看她的脸,那一旦双目jiāo接,自己的无视状态就有可能被看破。
赵诚的妈妈不能算特别漂亮,但的确是中上之姿,尤其是皮肤白嫩,比一般的少女都要强,身材也是前凸后翘,该丰满的部位绝不含糊,该纤细的部位也同样纤细,属于微胖界的中年美fù人,难怪赵诚也长得眉清目秀,也难怪赵国民这么爱她。
于果坐下来,先是有一搭无一搭地聊赵诚,孩子无论学习好坏,总是父母最自豪的。赵国民夫fù俩都不算话多,但一说起儿子,眼睛都放光了。
最后,于果表示,赵诚无论是否考上大学,只要决定工作了,都可以到自己这边来。要知道,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因为在这之前,于果只许诺过关凤凰一个人将来做自己的助手,而赵诚和关凤凰的本领可是天差地远的。
可赵国民夫fù都是只是唯唯诺诺,含糊其辞,没有正面回答,更不用说是十分感谢了。于果估计,这夫fù俩跟熊满贵还有那些网民一样,把自己当做穷凶极恶的黑道老大了,也不想让他们的儿子跟自己过从甚密。
又聊了一阵,于果开始有意无意地询问了一下关于抗拒拆迁的事情,赵国民夫fù俩立即唉声叹气起来,你一句我一句,说得跟仲书记的陈述,居然基本吻合。
于果暗暗吃惊,又问:“我问句不该问的,两位,是否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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