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得更多比如我并不知道他母亲生病了。”
她顿了顿,又说:“我很高兴您信任我,对我坦诚相待,可是……我和警方虽然观点不同,却没什么矛盾,更谈不上激化。我能帮上忙的方面,作为一个热心市民,尤其是一个公众人物,一个积德行善行业的商人,是一定要全力以赴义不容辞地提供帮助的。可是,这方面,我是爱莫能助了……”
她再度停顿了一下,看似无意地反问道:“不是说邵继功是杀人凶犯么?既然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要多了解他一下呢?难道是……警方写报告需要一些资料?”
于果笑道:“写报告是一方面。他要是还活着,我们还需要问别人了解他吗?他就这么一个亲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唯一了解他的他母亲据说已经病得不能说话了,就算真能说话,又能对这个实际上是杀人犯的儿子了解多少呢?邵继功会展现给他母亲看自己真实的一面么?”
他也学苗红那样先做一下停顿,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认为他这人特简单,不至于做出这么复杂的大案来,脑子也不够用啊,不是我贬低他,虽说死者为大,可我也不能因此而罔顾事实。所以,我和警方都总觉得,他也许不止一个人,兴许还有同伙……但是,他这一死……一切线索全断了。我本来是指望苗总能提供一点儿线索……”
苗红仿佛悄悄松了一口气一般,尽管这只是一瞬间的眼神变化,却被于果精准地捕捉了,但于果依然波澜不惊,眼都不眨一下,仿佛一直在等待她的回答。
苗红旋即笑了笑:“唉,于先生,通过我愿意出钱给他母亲治病来看,您现在应该了解我了,但凡我能做到,我肯定义无反顾地帮您。可惜……我知道的和您一样多。
他一个外地人在胶东市,了解他的人很少。要不您去他之前打工的几家单位问一问,或者去他乡下老家看看,听听人们对他的评价。一个两个人撒谎有可能,但有口皆碑,所有人的话合起来,还是能做个参考的。”
于果故作失望,一脸郁郁不足的样子:“谢谢苗总提点。其实……问他们有什么用呢?他们根本不知道邵继功为什么会有qiāng,为什么会杀人……好吧,苗总,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啦。这顿饭我请。”
苗红正色道:“说好我请,于先生,咱们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于果看似失魂落魄地和她再度握握手:“惭愧,下次我请你吃饭,你可千万别拒绝。”
苗红春风满面:“那当然,那当然!”
出了门之后,于果依然留给苗红一个十分抑郁无奈的背影,但脸色却舒展开来,露出一丝自信而又霸气的笑意。
与此同时,童雅诗刚回到集团副总裁办公室,打开传真机上线,楼下的电梯就开始满载而上,不一会儿,门口排了一大堆人,每人手里都是一摞厚厚的报销单,等待她的签字。童雅诗真感到疲惫和头疼,不过她还是一丝不苟地挨个问。
当她发现仇总派系的报销单在胡乱花钱方面愈演愈烈时,只能叹了口气,不知道父亲对此作何感想,但又不能明着斥责自己称之为叔叔的仇总,便只是含糊其辞地旁敲侧击说:“财务部一定要按规矩来,董事长说所有的事都必须照章办事,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有人立即为难地说:“童总……你们领导之间还是协调好吧,不然我们底层员工真难做……”
童雅诗上飞机又下飞机,下飞机接着上飞机,忙得累死累活,听到这句气不打一处来,好在她涵养极好,只是态度略微转冷:“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董事长说必须照章办事,公司规定是至高无上的,这一点还需要我再重复么?”
那人无奈地连连点头,转身走了,出门时嘀嘀咕咕地说:“仇总一句话‘谁不高兴让他来找我’,逼着我报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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