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果放下手机,完全没了顾忌,王芝瑾和剩下的十来个人快速逼近开qiāng,觉得迟早肯定能击中他的胸牌,可没料到于果竟然忽然挪动了,就如同飞鸟回林,鱼归大海,动作更加令人瞠目结舌,shè击也更加酣畅淋漓,用不着四十来秒,就“终结“了除了王芝瑾的其他所有人。
警报响成了一片,被击中的人都呆若木鸡,一个个十分颓然沮丧地低着头,没有作声。于果冷笑着穿过这帮僵尸一样的人群,提起qiāng对准王芝瑾,淡淡地说:“你就不要担心失掉冠军的问题了,连你我在内,还有五个参赛者没被淘汰,你连季军都不是,一分钱奖金也没有。”
王芝瑾又羞又怒,她这下有三万元又白花了,冠军一等奖的五万块也肯定打水漂了,这让她在参赛前对于果不可一世的胜利感大打折扣,那种尚未褪色的巨大羞辱感重新如同有dú的血液流遍了她全身的血管,当即就怒不可遏,不断地朝于果开qiāng,可于果就像跳广播体cāo一样,一边接近她,一边无比轻松地避过。
时间不多,否则于果会继续尽情折辱她,但现在已经足够了,便直接速战速决好了。
于是,于果一把轻松加愉快地夺过了她的qiāng,旋即用qiāng口定在王芝瑾的胸口,用十分轻蔑的语气说:“下山吧,你被淘汰了。”
接着,他扣动了扳机。红色,尖锐警报,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悬念。
王芝瑾怒火冲天,可她甚至不敢还嘴大骂他一句,因为就像上两次一样,不单单是侮辱的问题了,只要一接近于果,那种排山倒海的畏惧感,就扑面而来,那么真实,令人窒息到无限接近死亡,这使得她始终不敢放肆。
可她还是不甘心,大吼道:“我再出十万块钱!你们淘汰了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上!谁把他的编号牌摘下来,我就给他十万块钱!”
可是没人响应。
一来,他们都不是黑道中人,也不经常打架斗殴,意志力和心理素质都差得远,也没必要和人结仇,二来,他们再怎么外行,也明白,能不断以高难度东至县躲过三十多人的shè击,一直没有显出疲态,同时还以同样惊世骇俗的动作shè中三十多人,甚至平均到每个人也就两发子弹搞定,这样的身手,他们可不愿去招惹,自取其辱。
于果一般不会对谁表现出轻蔑的态度,但王芝瑾根本没有任何值得他尊重的地方,如果不是经常出来捣乱,以及家世显赫,单说智商和实力,她王芝瑾压根就不配作为于果的对手。因此,也许是因为过于厌恶王芝瑾,于果便对其翘着嘴角,充满了揶揄讥讽的意味。
王芝瑾怒目圆睁,红色的血丝如同满是病dú的虫子不断地撕咬着眼珠子,狂叫道:“于果!你现在尽管得意!不要以为没人治得了你!说不定什么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一个人,让你充满屈辱地惨死掉!“
于果本来并不以为然,可他却经历过两个杀手的追击,因此他立马感觉到其中非同寻常的意义,于是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反问道:“你要雇佣杀手杀我,是不是?”
王芝瑾先是一愣,没料到他的思路会这么敏捷,但紧接着又不甘示弱地大叫道:“是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等你临死前再后悔得罪我吧!”
于果这时脑子雪亮,立即想到了王芝瑾的男友鸵鸟和李闯之间的关系,同时王芝瑾威胁史帅,而史帅却是郑荣的亲戚,再往后推论,李闯和郑荣全都是仲老四的手下……
如此说来,仲老四也许本来就特别恨自己,但还没有下定要杀自己的决心,是王芝瑾的父亲王主任来找仲老四,要他找人收拾自己,但未必是要杀自己,兴许只是要求“教训教训”自己而已,可这却坚定了仲老四浑水摸鱼的决心。只不过,仲老四和仲老五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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