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笑了笑,没理会。
过了一会儿,面上来了,而肖胜利那边,已经快吃完了。
于果对服务员说:"先放在桌上,我先办点事。"接着站了起来,走到肖胜利面前,冲他笑了一下,说:"我这个人其实挺小气的,你要是刚才对我态度好点,可能就不至于头破血流了。"
肖胜利抬起头,冷冷地问:"想死?"他以为这小子真不知好歹,想要比较一下两个碗里的面谁的分量足。
于果见服务员想要说话,便再次正色道:"等一会儿,我办完事再吃。"
肖胜利大怒:"cāo!你办……"
话还没说完,于果当即摁住他的脑袋,直接压了下去。肖胜利惊恐和狂怒之余,一边用力抬脑袋与之对抗,一边从腰间抽刀子。
但于果的力量是肖胜利不能想象的,肖胜利的脑袋直接扣入面碗里,汤水四溅,可他已经没空管辣不辣眼了,因为这只是个开始。面碗碎裂后脑袋又把不太结实的复合板木桌直接砸穿,整个脑袋套着桌子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继续压下去。
咚地一声重重的砸响,肖胜利的耳鸣声引发脑震dàng,而一半脸腮因为跟地面的剧烈接触使得皮开ròu绽,血花四溅,嘴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却因为压力太大,大部分都被迫吞咽了回去。
而肖胜利的脖颈上本来摁着的手换成了压力丝毫不减的一只运动鞋,他只觉得眼皮被拉得剧痛难耐,几乎要昏死过去,泪花四shè,眼珠子几乎要迸裂出来。
服务员本来想要喝止他,并且对另外一名同伴招手,打算把这个闹事的家伙赶出去,可当他们看到肖胜利的脑袋穿过四散飞裂的面碗碎片后一路势如破竹地到了地面,整张脸严重走形,鼻腔和嘴角都流出血来,这才明白眼前这人惹不得,开始向后退却。他们只是来打个工,并不想因为管闲事进医院。
随后,于果轻轻一脚,肖胜利的整个身躯一下子腾起,在空中翻转了一圈,接着沉重地落到于果原本所在的桌子下面,嘭地一声,脸朝下,又淌出血来,估计是鼻子被撞破了。
于果先打了个电话给路晨。
刚接通,路晨就骂道:"你想死是不是?怎么也不说句话就跑出去了?我告诉你们,我们这就要行动了,没时间等你了,你要是只是想来西安旅游,那你慢慢逛吧!"
"我抓住肖胜利了。"
"什……什么?"路晨突然高亢地喊起来,饶是于果钢筋铁骨,也被她震了一下,直皱眉头:"你别突然喊一下,吓我一跳。"
"你说什么?你……你刚才是出去抓人了?真的?抓住了?他是不是随身带着凶器?你能控制得了吗?收没受伤?快!告诉我在哪儿!我们去支援你!"路晨一连串连珠pào打了出去。
于果呼噜一声吃下一大口面,含糊不清地说:"我在xx街,那个……说了你别生气,我可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有点紧张,再说我也没手铐,又担心他伤到无辜群众,所以就直接动了手。手底下没轻重,他满脸血昏过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们快来吧!我正在吃饭,就是你喷血推荐的那个,油泼面。"
路晨十分担心他的安危,可冷不丁听他这么说,震惊莫名,但随后没好气地骂道:"你去死吧你!给我等着!"
不一会儿,可能是有人打110说有人打架,本地派出所的民警先赶到了,要他别动,也就正在这时,市局刑警队的车到了,并且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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