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看都不看他,直接跟着众记者一起进入剧院。
到底是文艺青年曾作家坐镇,整个剧院的装修都很有艺术品味,苏三特意看了看下面的椅子,曾作家站在她身边冷笑:“你还真信那些无稽之谈啊。”
“呵呵我只是好奇这的布置嘛。”
苏三心道,你现在装的什么都不信清高的不得了,当初是谁一本正经的给我讲后悔药的故事来着?
旁边的金心怡笑道:“还真别说,这些座位都是原来的,我只是换了一下装修布置,别的东西都用原来的,毕竟都很新,我可没那么败家什么都换掉,舍不得呀,处处要钱的。”
“嗯,我觉得那个记者他是故意的,刚才他在外面就故意针对我。金女士,你别往心里去。”
“当然不会在意,我是谁啊,我可是神厌鬼弃的金女士。”金心怡呵呵笑了起来。
苏三知道她指的是前短时间一些小报的花边新闻,上面乱写一通,讲金女士为了谋夺丈夫财产大义灭亲神厌鬼弃之类的话。
这时有记者喊:“两位老板,来合影啊。”
金女士和曾作家相携着去照相,苏三四处走走看看,望着一排排的座位她琢磨着真有凶座吗?到底是哪一个?
这时她恍惚看到什么东西亮光一闪,顺着那光亮看过去,原来是个男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光亮是剧院内的灯光照到他的眼镜上反射产生的。
“你找谁?”苏三问。
那人笑笑:“对不起,我没想到这里今天这么多人。”
是金女士或者曾作家认识的人吗?
这个男人中等个子,有些瘦削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打着领结,带着眼镜打扮的挺得体。苏三忽然想到这人是谁了,她过去看过关于他的报道呢。
“叶向南,你是叶向南叶先生!”
苏三惊叫。
她没法不惊讶,因为在过去十来年间,叶向南就是个传奇。他本是南洋华侨子弟。从小就迷上了魔术表演,为此还和富商家庭脱离了关系,因为在家人看来,学那些东西是不体面的,会丢全家人的脸。几年后他在东南亚一带崭露头角,抗战开始前来国内发展,后来在沪城成名,只是这几年,他的魔术有点渐渐走下坡路的趋势,同时也受到很多后起之秀的威胁,地位渐渐不保。
苏三喊的声音可能大了点,就看到金女士朝这边看过来。
叶向南一看到金女士,转身就要走。
可是金女士已经款款走来,嘴里还喊着:“叶先生,怎么见到我就要走呢。我这新开张的大喜日子,咱们老相识了总要来喝杯薄酒呀。”
叶向南有些尴尬:“我找错地方了,打扰了。”
“找错了?我这剧院那么大字你能找错?你们变魔术的那眼睛可是一百米外看到个苍蝇都能分出公母,你还说找错了?”
金女士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
“心怡,我不知道你这今天这么多人,只是想和你谈谈演出的事情。既然今天你这里忙,我先走了。”
叶向南说着就要走,金女士一把抓住他袖子:“干嘛走啊,既然来了那就给我捧个场呗,沪城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来捧场我求之不得。哎,苏小姐,麻烦你给我们拍几张合影!苏小姐你年纪小,还不知道呢,咱们这位大魔术师当年那可是风度翩翩,迷倒了沪城多少名媛呢。”
苏三笑笑,举起相机给二人拍照。
金女士挎着叶向南的胳膊笑意盈盈。
而从苏三的眼睛里看过去,叶向南的身体明显在躲避金女士,眼神有些发僵。这时就见金女士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叶向南嘴角裂开,嘴角上翘,身体也渐渐看着轻松一些了。
苏三拍完照,金女士笑道:“苏小姐,我和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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