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这些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口美味,就是老饕最大的幸福。
她站起身,将钱递给一边盛馄饨的姑娘。
这姑娘看着不过二十来岁,干净清爽,用夹子接过钱,又用夹子将零钱找给苏三。
就在她低头找钱时,苏三吸了吸鼻子,笑道:“你用什么香水啊,味道很特别。”
卖馄饨的姑娘抿嘴笑道:“我们这种做小吃的,哪里敢用香水,就怕有异味进去。再说我这样小本生意的,哪里买得起香水来。”
是这样啊,苏三点点头,表示她说的很对。走到胡同口时,苏三又回头看过去,姑娘低着头认真地包着馄饨,许是察觉到苏三的目光,抬起头冲她微笑一下。
身后的路灯是有些不真实的昏黄,衬着对面摊子上升的水气云山雾罩的,苏三猛地摇摇头,这太像一场幻觉。依稀有独特的气味传来,她确定不是馄饨的香气,是那姑娘的气味。
一点点说不出的香,还有一点血腥味,这不是人类的气息。
她在这摆摊,是要做什么呢?
苏三走到公寓门前,正好和赵柯走个对面。
“你好啊,妹妹。”赵柯知道是楼里的住户,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苏三客气地点点头,急匆匆地从他身边走过去。赵柯却转过身,自言自语地说:“钱包落下了。”
苏三见这人跟着进来,几步就走到牌桌前。
赵太太探头问:“苏三啊,这月的电费该交了哦。”
“好的,多少钱。”
苏三给了钱接过电费收据噔噔噔跑上楼。
“妈,她真叫苏三啊。”
赵太太见赵柯竟然转了回来,没好气地应道:“是呀是呀,就是叫苏三。你不是要出门还不走?”
赵柯嘴里应着刚要走,赵太太招手叫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收起你的鬼心思你别招惹人家,到底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真出了什么事,我可怕作孽。”
赵柯嘴里答应着,心里却琢磨,什么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谁知道是不是呢?这种没根没底的女孩子,倒是可以玩玩。的赵太太收好钱,回头看到儿子脸上现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大声说道:“不要想着动什么歪心思,你要是再像过去那样,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赵柯嬉皮笑脸:“妈,你就我这一个儿子,你不认我认谁啊?”
“哼,家里的房子你一间都分不到,等我老了就把财产都捐出去,你就喝西北风去吧。”
赵柯急忙揽住她的肩头:“妈,我不过是问问嘛,没想怎么样,我真的早都不那样了,我是您儿子,您还不信我?”
赵太太气恼着擦着眼角的泪:“我倒是想信你,可你前几年,真是……”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放心吧妈,我再也不那样了。”赵柯说的极为诚恳,只是那眼中却有一些阴冷,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
赵柯终于出门了,冯伟华拍着胸脯道:“哎呀姐姐,这出三娘教子好吓人的呀。”
赵太太面色阴晴不定,手里捏着牌,啪地一声打出去,嘴里说着:“养孩子是最麻烦的,惯子如杀子,我可不能叫他长歪了。”
“是呀是呀,赵太太应该改名叫孟太太。”
二楼太太凑趣道。
“为什么呀?”
“孟母三迁嘛。”
苏三打开门,听着楼下牌桌上笑成一团,摇摇头,心里叹息:真是同人不同命,人家生活的这般逍遥自在的。
苏三的房间很小,只一张床一个很小的书桌,床和桌子间连把椅子都摆不下,她只能坐在床上写字,今天发了薪水,正好遇到常去的一家小店甩货,便挑了两条适合的裙子,百搭的款式,可以穿很久,外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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