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嫂子叫得被扣着双臂的潘小闲虎躯一震——尼玛啊!我要不是怕胳膊脱臼,现在就轮你们信不?
宁玉碎先是愣了一下,在意识到是在叫自己之后,宁玉碎不禁俏脸绯红,真想把书本拍轮胎的大脸蛋子上。
但这两个碧池显然都是潘小闲的兄弟,宁玉碎也不知道是不是潘小闲授意的,再说就算不是,她这个时候也不敢去打潘小闲的兄弟啊,那误会更是解不开了。
无可奈何之下,宁玉碎也只能是沉默的红着小脸继续追,然而落到周围牲口们的眼里,真是玻璃心又碎了一地。
她居然默认了,果来是真的……牲口们个个泪流满面,最后一点儿侥幸都被杀死了啊魂淡!
在大头和贱人的助攻下,宁玉碎追上了潘小闲,然后她很感激的对大头和贱人道:“谢谢你们……”
“不客气嫂子!”贱人、轮胎和大头异口同声的道,大头又习惯性的无脑盲从了,浑然忘记了他才是宿舍老大。
宁玉碎被他们叫得真是小脸跟梳头了的苹果似的,本想解释一下,可是潘小闲在被大头和贱人放开之后,毫不犹豫的继续前行,宁玉碎顿时急了,顾不得解释什么先追上去一把抓住了潘小闲的手:
“等等我!”
“嗷嗷嗷嗷——”大头、贱人、轮胎他们集体送上助攻,男生女生配这种事,适当的起哄很重要,往往本来没什么意思的两个人被人起哄多了就有意思了,更何况在他们看来这两人已经是一对奸夫了。
散了吧,都散了吧。牲口们一个个生无可恋的踉跄走开,一朵鲜花只能插在一坨牛粪上,咱们这些牛粪就只能在瑟瑟的寒风中孤独的等待着风干、变硬……最后粉碎。
潘小闲缓缓的回过头,长长的刘海下一双红瞳冷漠的注视着宁玉碎:“干……毛?”
你原谅我就是这么粗俗啊,实在是一次性说三个字太辛苦了,反正也不熟,咱们一切从简吧!
宁玉碎原本红扑扑的小脸儿瞬间就变得煞白,从潘小闲那空洞、冷漠、无视的眼神中,她解读出了很多。
然而说一千道一万,最终都是因为她在被救了之后对潘小闲的错误反应造成的。
宁玉碎很想跟潘小闲解释清楚,但是这里人多嘴杂,宁玉碎是个要脸的人,她只能是紧紧抓着潘小闲的手,可怜兮兮的小声哀求道:“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说,找一个安静点儿的地方……”
“不……能!”潘小闲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她,然后不管不顾的继续前行——你跟防强奸犯一样防着我的事儿不解释清楚了我哪儿都不跟你去!
虽然我叫潘小闲,绰号潘驴儿,“潘驴邓小闲”这情圣五德我占了其四,但不代表我就真的是个见了女人走不动道儿的风流情种!
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那就真的是图样图森破!
潘小闲说完就想甩开宁玉碎的手,哪知道还没能把这一只手给甩开,另外一只小手又抓上来了。
两只柔软、雪白的小手一起紧紧抓着潘小闲的手,宁玉碎着急的道:“求求你了!我真的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不……听!”潘小闲再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并再次继续前行——我不听我不听!
宁玉碎真是被逼得都无计可施了,出身于名门正派的她本身就很讲原则,更何况她还有个老古板的爷爷,长期的耳濡目染,更是把她给带成了个小古板。
昨天一晚上她翻来覆去都没能睡着,今天这事儿要不解释清楚了,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误会了我!”宁玉碎双手拖着潘小闲的手,身子努力往后坠,又气又急的不知不觉就抬高了音量:“但是你能不能听我解释?请你相信我,那真的只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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