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猥琐的决定,跑到了圆刚的禅房里去偷了一身圆刚的僧衣,圆刚人在他这里,禅房当然是空的,而圆刚的体型也和他很接近,稍微肥些也将就了。
换好之后驴儿哥把袈裟披在了外面,又流窜到了山上,把僧衣用露水打湿,再大摇大摆的沿着主干道走出来,高仿出了一种在深山里苦修了一宿的苦行僧般的气质。
了不得大师的禅房门前,余长城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连忙去问一旁守着的圆刚:“圆刚大师,请问了不得大师的禅房是否还有别的出口?”
圆刚都烦透他了,但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是双手合十和颜悦色的回答他:“余掌门,我们僧人休息的禅房都只有一个门!”
“多谢圆刚大师指点迷津!”余长城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后门,否则潘小闲只从后门出入,一辈子都可以不从前门走,难道他真的要在前门这里跪一辈子?
“阿米豆腐!”就在这时,忽然吃瓜群众外围有人高宣一声佛号:“诸位施主,麻烦让让!”
“让什么让!让什么让!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
“还能不能有点儿素质了?”
“有能耐你飞过去啊!”
吃瓜群众们一个个齐心协力的组成了一道人肉长城,坚决杜绝这种加塞抢行的不道德行为!
然后有人还嘚嘚瑟瑟的回头示威似的瞪了那人一眼,瞪完了之后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他连忙又回头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艾玛了,了,了不得大师!”
“撩你妹!了不得大师还没出来呢!”
“瞎叫唤个毛啊!我们前边儿的都没看见,你在后边儿的反倒看见了?”
吃瓜群众们尽情的回头鄙视着他,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他的队伍:“艾玛了,了,了不得大师!”
“阿米豆腐,诸位施主,麻烦让让。”了不得大师双手合十慈眉善目的又重复了一遍:“老衲于深山之中苦修了整夜,现在要回房休整一番,请诸位施主行个方便!”
“银色长发c赤色袈裟!没错,就是了不得大师!”
“难怪了,了不得大师整夜都没有回来,怎么可能会开门?”
“余掌门,智商是硬伤啊!要在人家门口跪一宿好歹也先问清楚了人在不在家啊!”
舆论顿时都倒向了潘小闲这边,同时吃瓜群众们都自发的给潘小闲让出了一条路来,潘小闲就如同是龙过江河自分水路般一路前行,同时双手合十慈眉善目的向着左右不停的点头微笑,形象工程很重要,了不得大师可是有道高僧,不!是圣僧!不!是神僧!
余长城顿时感觉自己像个傻逼一样,他不禁咬牙切齿的目光去搜寻昨晚那个小沙弥的影子,却并没有寻到,似乎是领会到了他的意图,圆刚问道:“余掌门是在找悟空?他是我们方丈身边的小沙弥,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方丈室伺候方丈起居。”
凑余长城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他身边也有贴身伺候的吹箫童子,这都是最亲近的人,那悟空竟然是方丈身边的小沙弥,还是算了吧,余长城连忙保持着跪姿用膝盖挪动转身,向着走来的了不得大师重新拜下,双眼饱含着真诚的泪水:
“了不得大师!在下青城派掌门余长城!只因对您犯下不可描述之错,故此特地向您负荆请罪!”
“阿米豆腐,散财散财”了不得大师法相庄严的看着他,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来轻轻拍了拍余长城的头顶:“孩子,既然是不可描述之错,你且随老衲来吧!”
吃瓜群众们个个都是嘴角一抽一抽的,余长城好歹也是五十岁的人了,你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骚年郎拍着他脑袋叫他孩子真的大丈夫?只不过论江湖辈分潘小闲至少高了他一辈,又是少林神僧,拍他的头叫他孩子似乎也没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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