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爱军此刻不正好是瘫坐在地上么?
他赶紧像针扎了屁股一样跳起来,“爹,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在偷懒,我刚才不小心跌了一跤,我这不正要爬起来吗?”
曾友趣粗黑的眉头一挑,哪里看不出他那点花花肠子小心思,再看一旁不停扮鬼脸的小女儿,眼底闪过一丝温柔:“跌了一跤?看来是负重太轻了。回头再加十斤!”
“不要呀,爹,我跑,我立即就跑完,这样已经很好了,不能再加了,你要明白,拔苗助长的危害是很大的。”曾爱军立即像火烧了屁股一样冲了出去。
那度叫一个快,残影一般。
曾友趣站定,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笑容和赞赏,轻声道:“这臭小子,不逼潜力出不来!”
“爹爹英明!”安心笑的不能自持,捧着肚子,快要笑弯腰了,一听老爹这话,赶紧上前拍马屁。
曾友趣微眯了眯眼,朝着曾安心伸出手,安心疑惑的看向他,他又朝着她弯了弯手掌心,一副你懂的表情。
安心很想装糊涂,终究还是老实的将怀里的葫芦掏了出来,才刚递出去,又嬉皮笑脸收回来半截:“爹,就给留一口嘛,你女儿我才十岁哪,万一练习过度,伤了根本可怎么好呀?”
“这样吧,如果你要拿着这葫芦跑呢,就必须得负重二十斤,二十公里路;如果不拿呢,就现在这样,你觉得哪个比较好?”曾友趣果然是火眼金晴,居然看穿了安心随身携带了仙池水的事情。
曾安心立即挺直胸膛,说的是大义凛然:“爹,你说的对,操练也是为了我自己好,我错了,不该走捷径,更不该用手段作弊。”
看着女儿哧溜溜的跑远了,曾友趣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丫头片子,鬼精鬼精的呢。
曾安心见老爹已经被自己远远抛在后头,贼贼的一笑,又自袖袋里拿出一个小葫芦,一边喝一边偷笑:“本小姐简直是太英明了!”
谁料那仙池水才刚喝一口,就半路被人截了,曾爱军一只手捏着葫芦嘴子,一边往前急奔,“小妹,你敢作弊,小心我告诉爹噢。”
“讨厌的二哥,还我!”
“不还!有本事追到我!”
这追逐之间,十公里貌似也不是那么远嘛。
话说带着沙袋刚开始跑起来时,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但是操练完后,一解下沙袋,蹦跳起来时,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安心每人一个小紫葫芦,里面装了半下仙池水,大家喝完,感觉全身都透着沁心的舒服,那种疲惫难受痛苦,也都消除的干净。
曾爱军的脚底板更因为掺了仙池水的药膏涂抹,立即就恢复如初。
由安心先去仙池旁查看青玉山脚下有无人经过,待确定没有人,他们一家才出了空间,再随意割些野菜,就又挑着锄头回家了。
上官慎已经起来,正在喝粥,一边喝粥一边和张老太太聊天,问起那野菜粥是如何做的,感觉十分好吃。
张老太太见这大京城里的公子,非但没有架子,还尊老爱幼的很,也愿意亲近,听他问这粥的法子,便一一详细告诉了。
曾友趣等人迈进院门之际,上官慎赶紧客气的上前行礼,说是昨晚醉酒,真是叨扰了。
一家人吃过早饭,村子里的人66续续就再度来到了曾家小院。
陶海村长赫然领头。
他一进院门,就拍着脑袋说:“昨晚上太爱军了,一时喝大了,居然把那么重要的话都给忘记了。”
原来陶海村长还真有事要说呀,昨晚非要抱着柱子不肯走,惹得大家苦笑不已,大家只以为他喝高了才乱说的。
当下大家静下声来,听他说。
原来陶海建议曾友趣将那些什么猴头菇呀、虎掌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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