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紧闭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躬身道:“李爷。”
我一见是个果农打扮的本地汉子,三十来岁,敦厚老实的,也不象修道中人。
田叔嗯了一声:“小严,我吩咐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那个叫小严的汉子道:“都准备好了,我现在马上开过来。”
田叔又嗯了一声,摆摆手,“去吧。”
小严又一躬身,向荔枝林外面走了出去。有一条水泥车道直通外面的大公路。
田叔把我带进了屋内,却见厅内的餐桌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不过看来凉了已久,已经结了油脂。
这大冬天也不敢照冷吃,我拿几个ròu找到厨房,热了热就端出来吃了。
正在吃着,田叔忽然手一拍就把墙上的灯关掉。
“有人来了。不是小严。这大早上,到底是谁摸入这果林里来。”漆黑中田叔说道。
我只觉得眼前一晃,忙问道:“田叔…”
没有回答,才知道刚才那一晃他已闪身而走。
我不敢大意,摸索着找到门口,趁夜色潜进外面荔枝下藏好。
果然见到路那边有一个手电筒在照晃,一个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
看他只有一个人我松了口气。
那人走得近了,借着他的手电光,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竟然是他。
我怎么想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他。
他就是以前在张云英面前像条狗一样,后来又拒绝张云英于门外的马天凯。
他来这里干什么?
马天凯打着手电,来到小楼前咳了咳,朗声道:“田先生可在?”
看这样竟是光明正大要找田叔的,不似有什么yīn谋鬼计。
他见没人应,又提高了声音:“田先生可在?马天凯有急事求见。”
人影一晃,田叔已经站在门口道:“马先生,不错,竟能找到这里来。”
厅内的灯光又亮了起来。
马天凯快步上前,向田叔躬了一个身道:“田先生在那便最好了。深夜打扰真是罪过,只是马某真的有急事需要找田先生,还望海涵则个。”
他找田叔有什么事情,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他是张云英的老公,也不过在堂口打理一下财务而已,根本不是江湖中人。
田叔不轻不重道:“请讲。只要力所能及能帮到马先生,田某自是不会推辞。”
马天凯笑道:“多谢田先生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否借贵地让我坐下来,详细说清楚呢?”
他客客气气,像在乞求,那副嘴脸真是可恶至极。
田叔却说了声好,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马天凯连忙关熄手电筒走了进去,临了又伸出头来四处张望,伸手在门上一拍,才转回去坐下。
这时我就在门外不远的树下蹲着,这么近的距离居然什么也没有听见,不由得又移前几步,借着灯光才看清原来马天凯刚才一拍,是在门外贴了一张符。
竟然就是那种封锁空间场防窃听的符,各位不知还记不记得,当时我爸贴在来姐门上的就是这种符。
两人坐下足足谈了半个小时,马天凯才满脸笑容起身要走的模样,他走到门外把那符撕。
又转身和田叔客气一番。
只听见马天凯满脸春风地说:“田先生请留步,不劳远送,天凯有车在外面等候,刚才只是怕打扰到田先生才没开过来,走几步就到了。”
田叔也客气地说:“那慢走。”
马天凯又再客气一番,然后才打起手电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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