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3 章(第1/4页)  赵太祖三下南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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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师有法牒来捉拿他,不过度理而言,以恐吓之耳。不意符合着余兆前昔下山初言,是师父命彼来南唐拘押回山治罪,与此言暗合。当此余鸿深信之。况昨天余兆放此瘟癀,并无一人知觉,今见刘金锭一一说出,似乎真系师父亲临凡土。指点明救解,至今余兆失手的。当日在阵上听得似醉如痴呆呆不语,无心恋战,不挥兵、不举杖,只喝令一万五千兵跑走回清流关而去。有金锭见余鸿不战带兵去了,亦不追赶,只恐枉伤军兵之无罪者,是体上大以嗜杀戮为戒。原是刘佳人存其戒杀之德,为将者不可不效之,勿蹈着秦之白起、楚之项羽坑戮惨忍,非上天好生之德,后二人皆不得善终。

    当日余鸿带兵回入内城,对唐主曰:“刘金锭与山人未曾对垒,两相罢。但观大宋亦因粮饷不继,亦无心于江南土地,不日班师。千岁不须忧虑也!但宋人若再逞强时,山人定必回仙岛,启达帅尊赤眉老祖下山,不吝三山、五岳、九州十岛、十八洞神仙、诸天佛祖也不干碍了。愿我王放心。”当日在唐主见屡败阵,料必不能力拒赵宋,略有翻悔之意,暂尔承允余鸿之言。又曰:“待寡人明日与众臣酌议,看怎的处置。军师过劳了,请回帐后安歇可也。”余鸿听罢,即辞过唐主,来至后堂见余兆,师弟兄要酌量一个善后的方法。但余兆亦修道有年,原知余鸿须奉师命下山困宋,但迷乱好胜之心,已坠入邪魔之障。昨言师父有旨,捉拿他回山,亦恐吓之免其坠落几俗,尽废前功之意。倘再妄杀戮,只自己一身也难保,诚恐师父果来深责,也难免罪莫大。仍悔恨着当初被余鸿哄唆下山,悔恨已不及。又不能私自一人脱身去,仍念他一日挽求己下山,是师弟兄之情,日后不好相见。故今余鸿亦弄得余兆进退两难,只一心惧怯师父下凡,一同拘押回山,定将深责打落轮回可悲悯也。今见余鸿到来与他酌议退来安唐,又说出刘金锭恐唬之词言,昨天师父亲到宋城着令宋君与唐媾和,又言师要差人来拘押我们回山。据这丫头如此言来,但未知果的确否?当时余兆听了鸿言,也觉心惊,缘何用此瘟癀砂不验,莫非果然师父临凡破我设施?如此危矣。心下踌躇不安,又不对余鸿实说也。不强辨金锭阵上之言,是真是假,聊且安慰余鸿不须忧虑。师父断不亲临凡土,但我弟兄既不能胜宋,且见机以脱身为上。

    住语余兆弟兄私论之言,且言金锭收兵回城,众兵无话,只众将问及余鸿不战心虚,何故不追获他。金锭言:“鸿多能变遁,岂易即擒,今道着彼虚心病,明日易于擒拿了。”众将听言尚不准信。当晚金锭唤四婢令春桃受符咒,化成赤眉。三婢化作仙童,至清流关,寻觅着余鸿言道:“昨天黄伯师、陈抟祖、圣母,会见吾师,言汝先依师后违,皆开杀茹晕酒,玷辱师门,特差弟来拘回山,且出见师面。”不知余肯见否如何?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 冒赤眉余鸿授首 倚师长余兆逃生

    诗曰:

    订jiāo刎颈信平生,妖道凄然感旧盟,

    不避虎狼尸枕哭,羡乎同学见情深。

    当时余鸿yù不出见师尊,又忧获罪益深,无所措辞,更难免赦,反不如出去见师,辩明进退两难之意,或得老祖念着师徒之情,宥赦逆命之罪,也未可知。当日余鸿于众唐人尚搪塞数语,仍不敢张扬,实实认真以至出丑,只得跟随了那位夏莲化身的假道童出城来见师尊。此时春桃假师,装成怒容恼目,切责一番,余鸿垂头丧气,不敢仰视。徐徐方敢低声言曰:“愚徒今之下山,原奉师尊所命,非徒贪恋着俗凡富贵也。”赤眉祖曰:“为师只命汝将赤帝困苦他一番,未尝令汝妄开杀戒,伤陷多兵,屡施dú谋,有坏修仙人道之心,还不记下山为师吩咐之言。倘果有未妥,亦当早回仙岛禀知,不得妄作逆行,以至失却许多法物,罪大非轻,断难宽赦。”余鸿犹强辩驳。赤眉怒曰:“不守清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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