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一声,chā口道:“秦君将军,吾王子宾予这次前来,一是表示吾国、吾皇对您大胜银冠联盟表示最热烈祝贺,二是商谈如何进一步巩固二国的友好关系的。”
秦君点点头,果然如此,和自已想的一样,对高条官员说:“贵国皇帝真是太客气了,秦君不胜荣幸。”一指身边的雪可,非乔,“具体事务,你可以和雪可、非乔二位商谈。”他已决定不再和这个胖子宾予多罗嗦,反正这是商谈的内容想来不太会复杂,而且对已方也是大大有利,jiāo给雪可、非乔处理就是了,就想溜之大吉。
没想到宾予不干了,也不知他在嚎哭里,怎么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自己想溜,就对高条官员大叫道:“笃信,你和非乔大人、雪可小姐到另处商谈,小王和秦君将军一见如故,还要好好聊聊呢。”
那个高条官员笃信无奈,偷偷对秦君作个歉意的眼神,跟着非乔、雪可找另外商谈。
秦君留下,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眼前这个大胖子绝对不是他的外表以及言行所表现的那么简单,心中一动,也有了谈话的兴致,笑问道:“宾予王子是大国龙子,也不知有何见教秦君的?”
宾予奇怪道:“见教,见教什么?小王想和秦将军好好jiāo流一下对付美女的手段。”
秦君双手一摊,问道:“秦君只知道带兵打仗,治理碎叶,如何对付美女,就不太清楚了。”这是实话,秦君身边的大美女就有琼莹、雪可二个,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好好处理三人之间的关系,明知二女都对自己有感情,也只能像驼鸟一样埋头在沙里,装着不知。
宾予叫道:“不对,不对,你知道怎么对付!碎叶就是一个美女,还不是被你治理的服服帖帖。”
秦君心中一凛,知道宾予这才是进入正题,就顺着话题问:“宾予王子将碎叶比作美女,倒是别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宾予一瞪眼,道:“怎么不是美女?这还不懂?”语重心长地说,“碎叶现在就像是一个待出闺的美女,秦将军并不急着出手,一定是在想坐地收钱,四处发财!呵呵,呵呵。”宾予仿佛也觉得自己比喻的恰当,高兴地拍起胖手来。
秦君一听,宾予的话里含有深意,而且算是比喻适当,碎叶确实是一个待出闺的美女,左邻右舍得想娶进门,所以纷纷向自己示好,而自己呢,着急,反而以碎叶为砝码,从中谋利,不是坐地收钱是什么?
心中不由暗赞,好比喻,好比喻!这个宾予果然不凡,还是个妙人。秦君喜欢这种聪明人,对宾予的好感骤升,还想考考他,就又问:“不知王子对吾国皇帝沸沮有何了解?”他想,沸沮和宾予就身份来说,可以归为王族一类型的,他是想借此一问,一来试探左斯坦对沸沮最近作为的态度,二来也好反照出宾予本人又是什么样的人。
宾予不答,又拿起毛巾抹起汗来。
秦君也不急,他知道对待这种聪明人,急不得,一急,就显得自己心虚,就要露出破绽了,反而满脸笑意,眯着眼有趣地看着。
宾予将毛巾一扔,也眯着眼有趣地望着秦君,二人表情倒也很相似。宾予一字一顿地道:“沸沮就像大户人家的大老婆,已是迟暮美女,大户想要舍弃,取更漂亮的小老婆,但她又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一时不好搬动,所以二难啊。”
哦,秦君哼了一声,知道宾予是用大户比自己,不过也很形像,自己就如一个大户,不想要已成迟暮美女的大老婆,但大老婆在家里又有一定身份地位,想要明目张胆地废了,倒也不太好向下面jiāo代。
正在沉思,宾予又自顾自地说着:“那个大户也是笨呀,要是我呀,就把这个大老婆好好养起来,要娶多少个小老婆就娶多少个,只要把大老婆看好了,她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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