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做了名声上的铺垫,他身心高兴,高兴的似乎又年轻了十岁。
就是因为此,迎接吕荼的宴会比起初的打算规模更大了。
几乎在越国国都有脸有面的人都参加了,吕荼也因此结交了不少的越国名流,像大将军石买,像大夫扶同,拽庸等。
只是没有见到文种,吕荼觉得有些纳闷,毕竟在自己幼年时文种就已经在越国出仕了,以他的本事怎么可能还没有挤入越国中上流?
越女舞很是能激起男人的柯尔蒙,你想象一下,浑身洁白如羊脂白玉的年轻越女,一大片雪白的身上偶尔一处绣着彩色的纹身,穿着薄如蝉翼甚至有些透明的越纱,舞啊舞啊会是什么样的。
别人,吕荼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反正看着看着,他想郑旦的身子了,当然还有尚未被其绽放点花心的西子。
要知道吕荼向来对那方面很压抑,能压抑住的他都为之躁动,可以知道越女到底有多刺激男人的感官。
宴会之中,吕荼表达了自己对于越王和越国上下的敬意,当然还有没有忘记为那被关禁闭的越王嗣勾践说几句好话,希望越王允常能放出来他。
越王允常正高兴头上,也没有拒绝,只说七日后才允许其走开石室,接着便是聊起天下继承是应该立嫡还是立贤。
吕荼对于这个话题很尴尬,要说立嫡的话,那自己可是个贱庶子这不是打自己脸;要说立贤的话,自己就得罪了天下,更何况吕荼已经猜出了老允常想干什么,他这是想借自己为榜样为自己的幼子继承大位做标榜。
可是吕荼怎么可能轻易说出老越王心中所想呢,他要是说立贤,未来那位“苦心人”还不与齐国撕逼?
若是那样的话,自己联盟越国钳制楚国,平分吴国的战略该怎么进行下去。
于是吕荼只能装酒醉,扑腾一声倒在席上。
越王允常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好生照顾吕荼送回行人馆。
七日后,越王嗣勾践出来了,他要广而告之的宴请吕荼。
吕荼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当下只是笑笑,不过也接受了宴请。
这七日内,发生了两件对于吕荼来说非常大的事情,一是他把西子施夷光给法办了,他看到了白鸽上的红莲,看到了接天莲叶,更是听到了西子的那被自己“糟蹋”时的销魂声音。
这是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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