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漩涡,灌入了州申放出的飞剑当中。
此剑之威,非同小可。
州申放出此剑之后,神态疲累,显然是损耗极大。
至少也要两三天,才能恢复元气。
“来得好!”
横江面带微笑,口中呼出一道气息。
璀璨剑气,白光汇聚,如同太白金星洒下一束犹如实质的星光,自横江唇齿之间发出。
剑气周遭环绕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定神一看,诸多星光方位,俨然头顶被风雪遮挡的星河模样。
这便是太乙庚金剑气。
张口一吐,便是一挂天河。
轰隆!
州申以乾坤借剑之法,放出的飞剑,被太乙庚金剑气当空冲撞,一瞬间变得剑光暗淡,至于附着在飞剑上的十滴血液,则顷刻间被剑气蒸发,化作丝丝缕缕袅袅青烟,让剑风一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嗖!
飞剑倒射而回,没入州申衣袖。
噗嗤!
州申脸色一红,嘴中鲜血,喷洒而出。
“宣明剑诀,果真非同小可!横剑攻于技,以求其利,是为捭。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剑之大者,纵横捭阖。如此种种,便是剑中三味……横真传的剑诀,已得到了剑中三味。今时今日,我不如你。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日方长,我必会再来讨教横真传的剑道手段!”
州申拱手抱拳,已然认输,转身而去。
几个辟雍道场弟子挡在州申前头,劝他留下。
州申断然摇头,道:“我成为仙门修士已久,丹田中凝成了法力。今夜我已法力为基,施展剑道法诀,一连三剑,都被横真传轻描淡写化解,我输得心服口服。我辟雍道场,本就是仙门正宗,理当言而有信。”
远处兰台修士奉山则问了一句:“州申道友和横真传有约在先,说如若败了,便掉头就走,道友可是准备打道回府,返回辟雍道场?”
州申道:“我说掉头就走,指的是离开这座悬崖,不再插手今夜徐夜月怀中那小娃娃之事。我本是奉了师门之命,来此青砀峰,探访斗魔洞府,怎能因为一场斗法的输赢,就轻易决定去留?”
横江对于州申的话语,不置可否,只在心中想道:“这州申倒是心思机巧,居然说他的意思是如若输了,转身离开的只是此地悬崖而已,并非要立即离开青砀峰。只可惜,若留在青砀峰,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横江始终认为,这个洪都道场女弟子,非同小可。
以他的谋略,早已隐隐猜测,徐夜月动机不纯,心思叵测。只因这斗魔洞府在今日开府现世之事,是徐夜月已一己之力,推算出来的结果。如若徐夜月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而是孤身一人,离开洪都道场,在这青砀峰等候斗魔洞府开府现世,到时候整个斗魔洞府里,那九崇山高手徐无忌留下的诸多机缘,便全是徐夜月一人之物。
“徐夜月明明可以将此地好处,一人独占,为何要把消息告知师门?也许洪都道场防范不严,走漏消息之事,也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一念至此,横江转过身,深深的看了徐夜月一眼。
“多谢横道友。”
徐夜月朝横江拱手一礼,英姿飒爽。
横江却越发的觉得,这徐夜月的心思,绝非寻常女子可比。女人心海底针,已是难以揣测,这徐夜月的心思,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横江点点头,微微侧身,在徐夜月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等到斗魔洞府开府现世之时,还请徐道友一直跟在我身边,莫要离我半步才好。”
徐夜月眼神一凝,问道:“横道友这是何意?”
横江温和一笑,道:“今夜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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