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意见。”
“是啊董老,您就说吧。”
“没关系的董老,您就说说。”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劝董老。
张博林也呵呵笑道,“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董老您就尽管说,我定当洗耳恭听。”
董老摆摆手,“博林太谦虚了,你这首诗不论是从文采还是对仗来说,都算的上是中上品,只是我忽然感慨,当年我与老钱老张还有圈中的各位好友把酒言欢,势要为华夏文化的振兴做毕生的贡献,可如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们老了,也力不从心了。”
“老董,这大好日子你说什么呢。”
张老笑着喊了句,不过这笑容中多少带着些惆怅的味道。
钱老呵呵笑了笑,“不碍事不碍事,人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你我再奋斗,也终将要退位让贤,咱们这群老家伙,也该休息休息给后辈们留一方舞台了。”
气氛有些伤感。
张博林这首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砸碎了这几个老头刚才的雄心壮志,迫使他们认清了现实。
虽然钱老、张老都先后开口,但大家都能看的出来,在说什么生老病死退位让贤的时候,钱老的嘴角在不住的颤抖,眼底也蒙上了一层对岁月对青春不再的无奈。
众人面面相觑。
钱亦之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安慰父亲,但又怕自己笨嘴拙舌更让父亲伤心,只好很官方的道,“爸,您身子骨就像三十岁,再运动运动,指不定比我还好呢。”
钱老被逗笑了,指着钱亦之对大家伙儿道,“这小子啊,从小到大就会哄他爹。”
张老点头道,“亦之这孩子孝顺。”
董老道,“是啊,老钱,你这辈子有亦之这样个孝顺的孩子值了。”
有了转话题的缺口,众人都开始附和。
“亦之说的多,您现在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七十,说四五十都有人信。”
“钱老,您和董老还有张老可是咱们华夏文化的瑰宝,您三位为华夏文化作出的贡献,不管来多少后背都不会忘。”
“钱老您身子骨可硬朗着呢,我们还打算参加您八十岁大寿呢。”
钱老嗨了声,“你们这群孩子。”
瞅着机会,张博林道,“钱老,学生如果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学生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还望您多多包涵学生的不是。”
钱老道,“博林这话严重了,你带了作品给我这老家伙贺寿就已经很有诚意了,我这老东西还能挑三拣四?亦之,把卷轴收起来放好,告诉他们小心保存。”
“知道了爸。”
卷轴被收起来了。
气氛也再次活跃了,张博林笑呵呵道,“钱老您这样说让学生羞愧难当,哎,对了,晨阳老师不把你的作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吗?在写诗这方面,晨阳老师可是专家啊!哈哈哈。”
小陆探花附和道,“是啊晨阳老师,既然这桌子都已经搬上来了,你就拿出来让大家欣赏下。”
段鑫开口道,“张老师,您怎么知道这晨阳的寿礼就是作品呢?不一定他还是有什么别的准备也说不上啊。”
张博林愣了下,拍着脑门道,“呦!瞧瞧我这脑袋,不过晨阳老师这写诗作词都是有口皆碑,今天既然给钱老贺寿,莫不如晨阳老师现场写一首诗给大家助兴怎么样?”
小陆探花:“这个提议好。”
段鑫满脸担忧道,“可是这么短的时间……”
张博林再次提议,“要不这样吧,如果晨阳老师觉得时间太短没有思考出来东西,我们一人来一首,一来是给晨阳老师些时间思考,二来呢,就当作饭前的助兴表演怎么样?”
岳鹏皱眉,“张老师,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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