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菊连连点头,将钱袋匆匆塞进自己的袖子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守在了门外。
林宛推开恭房的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然后,又缓缓关上。看了看,果然四下无人,才轻轻地走进了孟香芹的寝室,径直向那架子上的衣服走去。
然而,林宛在孟香芹的衣服里小心地翻找了一遍,却并没有找到赵静儿的喜帕。林宛拧眉,心中暗道不好,难道孟香芹又将喜帕带走了吗?应该不会吧,如果被人看到喜帕在孟香芹的身上,她又要如何解释呢?
林宛心中一边想着,一边在房间里找了起来。打量了一眼孟香芹的房间,四处都整整齐齐的,还真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走到床边,林宛伸手向枕头底下和被子底下摸去。
摸到一块真丝的面料时,林宛不由脸上一喜,缩回手来,果然就是赵静儿大红的喜帕。
林宛小心翼翼地将喜帕塞进自己的衣袖里,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痕迹,才转身走出了孟香芹的房间。
走到恭房门口,林宛又将恭房的门推开,再次合上。然后,就听到阿菊从外面走进来的声音。
阿菊拎着一壶热水,走到水盆边,倒了半盆热水,端到林宛的面前,给林宛净了手,递给她干净的棉巾擦干了手。才又带着她,向外走去。
出了正屋,关上房门,阿菊带着林宛又向院外走去。出了院子,再径直向前院行去。
走到往赵静儿新房的岔路口时,林宛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对阿菊道:“阿菊,我想再去看看静表姐,我认识路,自己去就行了。你帮我出去跟二皇嫂和三皇嫂说一声,让她们不必等我了。”
阿菊想了想,点头道:“是,宛心公主。您既然认识路,奴婢就不陪您去了,奴婢是专门负责带客人们去客房的,离开太久,也不太好,请宛心公主恕罪。”
林宛微笑摇头,道:“麻烦了阿菊这么长时间,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你去忙吧,不必招呼我了。”
阿菊恭恭敬敬地向林宛躬身一礼,然后转身快步向前院走去。
看着阿菊走远了,林宛才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万一被孟香芹知道,是阿菊将自己带到正屋去,拿走了赵静儿的喜帕,只怕这小丫环要有苦头吃了。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林宛快步向赵静儿的新房走去,只见喜婆果然老老实实地守在喜房的门口。
见林宛来了,喜婆连忙高兴地迎了过来,看着林宛的神情,欣喜地低声问道:“宛心公主,事情怎么样了?”
林宛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向喜婆示意事情已经办好了。
喜婆心中大喜,连忙推开房门,将林宛请了进去,然后,关上房门,依然满面是笑地守在房间门口,眼睛盯着院门口,仿佛一不留神,邢大夫人就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般。
走进房间,只见王碧云正焦急地在床边踱来踱去,口中还念叨着:“宛儿怎么还没有回来呢?难道连宛儿出马都解决不了这个难题吗?”
赵静儿坐在床边,烦躁地道:“碧云,你别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好吗?我的头都被转晕了。没有喜帕就没有喜帕,我就说被老野猫叼走了,那老野猫也太可恨了,竟然为了跟我作对,也不怕她们邢家被别人看笑话。”
林宛闻言,哈哈一笑,道:“静表姐,你现在是别人的儿媳妇了,等于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你竟然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将自己的婆婆比作老野猫!”
赵静儿见林宛回来了,不由心中大喜,立即冲了过来,抓住林宛的手,焦急地问道:“宛儿,你把喜帕要回来了吗?”
林宛抿唇一笑,点了点头,道:“有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儿吗?”
王碧云也凑了过来,听林宛说事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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