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英微微点头,轻轻叹息,表示对赵静儿的处境也感到十分同情,十分担忧。
林宛见周昌英已经被自己说动了,不由心中一喜,着脸笑道:“昨日我三哥成亲,静表姐也来了,一直求着我想办法,我只好答应了下来。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厚着脸皮来求师傅您了。”
周昌英莞尔一笑,挑眉问道:“你是想让你的静表姐跟着邢寒一起去福建城上任吧?”
林宛憨然一笑,道:“师傅,您真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和蔼可亲!”
周昌英轻笑摇头,责备道:“你这孩子,平时看着挺懂事儿的,怎么遇到儿女情长的问题,竟然就变得如此糊涂了呢?我们怎么能拿朝廷中这么大的事儿开玩笑呢?”
林宛一怔,一颗心又沉了下去,立即收起了笑容,一副知错就改,虚心受教地模样,等着周昌英的教诲。
周昌英叹了口气,继续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为了专心朝政,一般官员外任,刚上任的前一c两年,都是不会带家眷的。一则,是有公务在身,不宜因家眷分心。再则,初到一个地方任职,一定会受到当地官员和权势核心的排挤,带上家眷也不安全。不过,如果政绩好,当地局势稳定的话。官员本人上报朝廷,经过审批之后,也是可以让家眷去随任的。”
林宛之前还真的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层关系,今日听了周昌英的话,顿时觉得问题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了。
周昌英见林宛发愣,知道她并不清楚此事,于是接着解释道:“何况,这一次王融刚被弹劾的事情,正是被身边的妾室所连累的。想必,皇上就更不会答应让邢寒带着新婚妻子上任了。此事,你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林宛蹙眉,继续争取道:“师傅,可是,邢寒和赵静儿的情况不同啊?首先,赵静儿会武功,足以自保,还可以保护夫君,有她在身边,等于多了一个贴身保镖。第二,赵静儿够凶悍,有她在,谁还敢往邢寒身边送人呢?第三,福州是师傅的地盘,谁敢在那里乱来?第四,赵静儿和邢寒是新婚夫妻,就这样让他们夫妻分离,是不是也太不人道了?”
周昌英拧眉看着林宛,久久没有说话,目光中有一丝犹豫。过了一会儿,才道:“宛儿说得句句在理,可是,皇上会如何决定,谁也左右不了。为师只能答应你,如果皇上再问起我的意见,我会帮你提上一提。”
林宛闻言大喜,立即高兴地起身向周昌英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师傅!”
周昌英再次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呀,小嘴这么会说,怎么不自己去向皇上求情呢?”
林宛笑着摇头,道:“师傅,宛儿知道皇上和师傅都很疼我,但是,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皇上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依我呢?朝廷上的大事儿,我怎么敢感情用事呢?我只是来和师傅说说自己的意见,师傅自有决断,也不会因为我说得不对,而责罚于我。”
周昌英微微一笑,转了话题,道:“其实,前些日子,皇上已经找我去谈过此事了。对于王融刚的事情,和下任福建知府的人选问题,皇上向我了解了一些情况,并且征求了我的意见。毕竟,我的封地在福州,如果新任福建知府与我封地上的官员不能和平共处的话,也是无法继续干下去。”
林宛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昌英,期待着她的下文。
周昌英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并没有给皇上任何意见,但是,我向皇上说明了王融刚在福建任知府时的一些情况。其实,我对王融刚在福建的表现还是非常认可的。至于新任福建知府的人选,皇上虽然没有说,但是正如你所说,朝中的老臣都是有派系的,只有这些青年才俊才是最佳的人选。”
林宛感眉沉思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又问道:“师傅,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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