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人因此受惠,也有小部分人因为这些银两受害。
有关于梁山的这些事,最直接的关注者除了秦嗣源的右相府外,其实尚有太尉府的力量参与其中。最初可能只是关注了一下,当了解到宁毅在破梁山时表现出来的手段后,籍着旁人斥其为“心魔”的乱局,高俅往恰好路过这边的周侗发了一个命令。对于他来说,这是了解到宁毅与自家摩擦后的顺手之举,失败之后,不愿意与右相府正面对上的太尉府沉寂了下来,彼此都将这件事放在了记忆里。
只有被留下的五百人,在当时成为摆在宁毅面前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无论是王山月、祝彪还是陆红提等人,最初都提出了反对,将这些人收入竹记,能不能放心,会不会安全,是个极大的问题。这年月里,有钱可以在江湖上请高手,招募家奴,与人牙子买那些吃不起饭的穷人。这些人心中至少没有仇恨,在忠诚度上,要比梁山的五百余人可靠得多。
后世的史学家追究至此时,偶尔也会提出类似的问题,但关于这些人后来如何被宁毅训练乃至于洗脑的过程,仿佛是被宁毅刻意地湮没一般,并没有留下过多的资料,当时的参与者后来也并不过多地谈及此事。
如果真有人要深究此事,或许会发现一些支离破碎的东西。
处理好这些人的卖身问题之后,宁毅等人在独龙岗附近建立了一个封闭的营地,宁毅在这里大概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一切上正轨后令苏文昱负责整件事情。在独龙岗的居民的记忆中,营地中的锻炼基本上就是简单的站、坐、走,而到了晚上,则往往是一群人坐在一起说话,有时候里面的说话声会非常大。
另外,发生了几次骚乱,都被镇压。
这样的事情大概进行三个月以后,营地转为半封闭在这里剩下的近四百人会出来为独龙岗做些事情,大冬天的,砍了干柴放在独龙岗外,或是某些人的家门口有一部分人会放下自己攒下的银两。
此时独龙岗居民对梁山余孽的仇视仍在,每一次这样的动作,都得祝彪等人拉起人来让庄户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但没有多少人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在几个月内变成这副样子。
这件事情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成为了未解之谜。三个月后,半封闭的营地中便进入了第二批的人,那是在冬季到来时从各处买来的三百多名少年人此后这批少年人大概在里面以单对单的方式培训了半年,成为竹记的一部分,第三批少年人出来后属于梁山的三百八十二人也终于分散往6的各处……这些皆是后话了。!
八月初,夕阳西下的山坡上,红提坐在那儿,看着山下逐渐建起的营地。宁毅从后方过来,看了看夕阳,在她的身边坐下。
远远的,山下的五百多人正在练着整齐的队形——在宁毅的苛刻要求与死亡的威胁下,那阵型真是过分的整齐了。
“我还是有些担心,你将这些人留在身边。”红提说了一句“这样的练下去,一般人当然可以令行禁止,但他们心里毕竟是与你有仇的。你让那几个和尚过来,每天晚上也给他们讲什么大道理,他们未必听得懂。”
“他们会懂的。”宁毅笑了笑。
红提摇头:“我始终还是担心你的安危。我不聪明你······认真点告诉我,这几天晚上就让他们尽量说说自己做错的事情,真的能有用?”
宁毅沉默了片刻:“我怕的……不止是有用而已。你别多想,这不是什么好事,办法我也只用这一次……”
“神神秘秘的。”
红提看他一眼,抱着双膝。几日以来,在人前时红提总还是保持着作为宁毅师父的气质,她戴了有薄纱的斗笠穿着宁毅给她挑的很有“女侠”和“宗师”气质的裙装,跟在宁毅身侧时,没有多少人敢忽视她。特别是在她追杀梁山人的战绩已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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