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怎么会败给陶商?连建成竟然也——”
此时的李渊,脑子里轰响着千百个念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对自己那个傻儿子李元霸的实力,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可是拥有巅峰武圣的实力,莫说是陶商三十万大军,就算是陶商来了百万大军,又有何惧。
他也正是仗着傻儿子的变态实力,才敢生出背叛耶律阿保机,自立为雄的野心,才敢以区区五万兵马,就敢主动入侵魏国,挑战战无不胜的陶商。
可是现在,他的变态的儿子竟然败了!
不光是败了,连长子李建成,竟然也赔了进去。
“为什么会这样?世民他们有元霸,怎么可能败给陶商,本王不信!本王不信!”李渊清醒过来,冲着那斥侯吼道。
“回禀大王,三公子本来是无人能敌,还差点杀了魏帝陶商,谁料关键时刻,魏将项羽出现,他的武道竟然与三公子不相上下,三公子才没能杀了那陶商,最终晋阳城也是被魏将项羽给轰破。”
又是一道惊雷轰落,李渊身形再度一震,神情更加骇然,口中颤声道:“项……项羽的武道,竟然也冲上了巅峰武圣?这——这——这——”
李渊一连说了三个“这”字,竟已震惊到了匪夷所思,不知何言的地步。
大殿中,辽国众将也是无不骇然,皆被久不留面,一露面就横空出世,武道冲上巅峰武圣的项羽所骇然。
同样震惊的李秀宁,却最先冷静下来,叹息道:“父王啊,女儿早说过,那魏帝陶商无敌于天下,无人能敌,父王却妄图只仗着三弟的武道,就侥幸的入侵魏国,想要与陶商一较高下,父王现下总该相信女儿的判断了吧。”
李渊一屁股跌坐在了王座上,神情落寞,眉宇之中,不由浮现出了一丝悔意。
惊骇了半晌,李渊才向李秀宁道:“为父确实不该不听秀宁你的劝告,低估了那魏帝陶商的实力了,到了这般地步,秀宁你有什么主意。”
李秀宁深吸一口气,拱手正色道:“女儿还是那句话,归降魏主,顺应天命,才是我们李氏一族唯一的出路。”
李秀宁,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劝李渊叛国!
要知道,在场的这些文武臣子们,可并非全都是他李渊的死忠,这其中有不少人,还是忠于辽国,忠于耶律阿保机的。
李秀宁的这番话,岂非是把李渊往火坑里推。
果然,此言一出,堂中那些忠于辽国的文臣武将们,无不哗然,皆是吃惊的看向了李渊,要看他的态度。
李渊则是心头一震,暗骂女儿不懂事,急是斥道:“秀宁,你胡说八道什么,本王与可汗乃是结义兄弟,可汗对本王有知遇之恩,又对本王推心置腹,委以本王镇守南院的重镇,本王岂能忘恩负义,背叛我大辽,背可汗!”
“可是父王……”
“你不必再说了!”李渊厉声打断,铁青着脸喝道:”本王绝不会背叛,你若再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休怪本王不念父女亲情,治你个叛国之罪。”
李秀宁被呛了回去,空有一腔愤愤之词,却不敢再说,只得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巴。
眼见李渊表明忠于大辽的态度,那些辽国的忠臣们,皆是松了一口气,却依旧难以平伏他们焦虑慌张的心绪。
这也难怪,如今晋阳失守,陶商亲率的三十多万魏军,很快就会从南面杀过来。
而平城近在咫尺的三十里外,韩信的十万大军,旦昔就要兵临城下,形势发展到这等恶劣的地步,南院的形势可以说到了接近崩溃的地步,如何能不叫众将惊慌失措。
这时,便有不少人向李渊进言,请他速速派人往草原,请可汗耶律阿保机,速率主力大军来援,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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