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蔡柔,推之不动陶商那铁塔般的身躯,双手握着小拳头,疯了似的在陶商的身上击打。
突然间,陶商感觉脸上一阵的痛。
他本能的往后一退,伸手一摸脖子,隐隐却有几许血迹,原来是蔡柔的指甲,将他的脖子划出了道血痕。
陶商的酒劲,顿时因这一道伤痕,清醒了大半。
“靠,果然是有点喝高了,强人所难,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陶商……”
陶商清醒了几分,也不再强迫于她,便喝道:“荆轲何在!”
“末将在!”荆轲推门而去。
“蔡氏一族,还活着多少人?”陶商喝问道。
荆轲一怔,掐指算了几算,答道:“回大王,蔡氏一族已在江陵城破时,多死于乱军中,如今只剩下几个女流之辈,被关押在牢中。”
此言一出,蔡柔大惊失色,扑嗵就跪在了陶商面前,恳求道:“我蔡家相助刘表,确实是罪有应得,如今我满门男丁已灭尽,只余下几个女流,还请大王开恩,为我蔡家留下几个活口吧。”
蔡柔伏在陶商面前,苦苦的哀求,哪里还有丁点楚王之妃,名门之秀的气派。
陶商却冷冷道:“当年你蔡家鼓动着刘表,几次三番的入侵本王大魏国,本王给过你们很多次机会,谁让你们不肯悔改,现在却让本王留你们几条活口,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蔡柔身形又是一震,瘫坐在了地上,神色惊恐犹豫不定,似乎在做着做艰难的抉择。
半晌之后,蔡柔终于是咬了咬红唇,低声道:“只要大王能给我蔡家留几个活口,妾身定尽心竭力伺候大王。”
蔡柔终于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强压着心中的羞耻,向陶商表示屈服了。
而那“伺候”二字出口是,她已是羞得一张俏脸如火烧云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陶商就知道,她一定会屈服。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本王可没有再强迫你,自己要想清楚。”陶商冷笑道。
“妾身是自愿的,请大王开恩。”蔡柔又是深深一拜,生恐陶商不答应。
陶商脸上杀机方收,这才拂手道:“传令下去,将蔡家残存的那些女人,放归乡野,让她们去做平民吧。”
此言一出,蔡柔方是大松一口气,连忙再拜,对陶商是感激万分。
这时的陶商,脸上邪意再生,便往榻上一坐,“本王已经履行了承诺,接下来,就要看蔡夫人你讲不讲信用了。”
蔡柔身儿立在那里,贝齿紧咬着红唇,水汪汪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似是她的内心,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交锋,眉色之间,羞意更如潮水般时隐时现。
堂堂蔡家千金大小姐,楚王的正妃,何等的高贵,何等的出身,如今,却要卑微如猖伎一般,去屈辱的伺候眼前这个残暴的魔头。
传扬出去,就连刘表的名声,也要被扫地。
就算是蔡柔已然承诺,但内心中却同能不存纠结,岂能就那么痛痛快快。
陶商却也不急,只笑着欣赏着眼前,这个风韵尚存的名门之妇。
此时正当夏季,入夜天气闷热,再加上喝了点酒,陶商愈觉得浑身发热,遂将上衣往两边一拉,露出了大半片坚实的胸膛。
坚实盘虬的肌肉,赫然印入了蔡柔的眼帘,令她心头怦然一动,那头小鹿,仿佛就要跳将出来。
羞耻心告诫她,不该去看,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睛却如灌了铅一般,始终无法从陶商那满是肌肉的胸膛离开。
眼见蔡柔扭捏不定,陶商便佯作不悦,沉声道:“怎么,本王已经守信,你却要失信吗?”
蔡柔娇躯一震,眼见陶商面生不悦,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忸怩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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