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受军法处置。”
见得伍子胥这位自信,陶商更有何担心,不由放声狂笑起来。
几天之后,陶商便下达王令,全军尽出,攻取江陵。
根据伍子胥的提议,陶商任命其为水军都督,率五千水军,两百余艘战船,浩浩荡荡沿汉水南下,杀奔夏口而去,扬言要攻取夏口,然后水陆大军溯江而上,直取江陵。
襄阳方面,陶商则留老将廉颇,谋士陈登守襄阳,安抚人心,陶商则尽起五万步骑大军,率文武精英由陆路杀奔江陵而去。
战事的发展,正如伍子胥所推没的一样。
刘表为避免两面受敌,严令黄祖率军坚守夏口,阻击伍子胥的水军进入长江,伍子胥则按照事先的计划,大张旗鼓的声称要与黄祖决战,却迟迟按不兵不动,驻兵于汉津渡,将黄祖的人马拖在了夏口不敢轻动。
陶商则率大军长驱南下,数日间,连克当阳、麦城诸县,不出五日便直抵江陵城下。
刘表方面似乎对此也早有准备,他自知陆战非是陶商对手,便将所有三万楚军,尽数的撤进了江陵城,企图凭借着高厚的城墙死守。
江陵乃荆州第二大城市,刘表经营荆州十余年间,早把江陵城防打造得堪比襄阳。
而且江陵乃荆州物资的囤积之所,城中所存的粮草堆积如山,足支数年之久,军械辎重更是不计其数。
刘表正是仗着城坚粮足,才敢不似襄阳那样弃城而去,决心死守江陵。
而且,刘表也没有别的选择。
倘若再弃守江陵,他就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退往夏口,与黄祖会合,要么就是逃往荆南四郡。
江陵一失,陶商的大军就可以从南面和北面,两路夹攻夏口,夏口势必也守不住。
至于荆南四郡,地势虽然广大,但却皆为偏僻之地,且刘表在那里的统治并不稳固,逃到那里,只能是延缓了灭亡的时间而已。
所以,刘表无法再退,只有抱定必死决心,全力固守江陵。
陶商进抵江陵一线后,也没有即刻对江陵城发动强攻,而是先分兵攻取上游夷陵,以防范勾践趁机从蜀中发兵,前来荆州分一杯羹。
接着,陶商又分兵攻取江陵外围,枝江、永乡诸县,彻底的把江陵变成长江北岸的一座孤城。
完成了外围的定点清除之后,陶商才以大军,分东、北、西三座大营,对江陵城形成弧状的半包围圈。
……
江陵城。
昏暗的大堂上,高坐于上的刘表,脸色阴沉如铁,拳头紧握,暗暗咬牙切齿。
“父王,黄承彦那老匹夫,一直拖拖拉拉不肯上路,儿臣无奈之下,只好动用兵马,将他黄家一族强行带走,谁想半道上竟被陶贼亲率的骑兵给劫住,儿臣力战不敌,只能将那黄家一族,还有那黄小姐丢给了陶贼。”
堂前的刘琦,悲愤恼火的向刘表禀报。
刘表眼中喷涌着怒火,要知道,黄家乃是荆州四大家族之一,若是落在陶商手里,被陶贼灭族也就罢了,就怕归顺于陶商,转过来支持拥护陶商,那样便会给他的声望造成沉重打击。
“黄承彦这不识抬举的东西,本王几次三番征他出仕,他拒绝也就罢了,今又拖着不肯南下,本王看他早就心存狼子野心,想要投奔陶贼!”怒极的刘表,咬牙切齿的骂道。
蒯越却劝道:“大王息怒,黄承彦也是我世族中人,他应该能看得出来,陶贼乃我世族的公敌,不至于想主动投靠陶贼吧。”
“他若无此心,怎么会拖着迟迟不肯上路,本王几次为琦儿向他女儿提亲,他为何又三番两次推拒?”刘表拍案喝道。
蒯越身形一震,一时不敢再言。
刘表紧攥着拳头,口中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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