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败。
这一场仗下来,袁绍可谓是伤筋动骨,元气大伤,至少三年之内缓不过劲来,休想再挥师南下。
于陶商而言,以弱胜强,羸得这场生死大战后,终于可以稳坐中原。
更重要的则是,这一战,打出了他的威风,更打实了他“天策真龙”,“圣人转世”的身份。
军事与政治上,陶商已获得了双双的大胜。
“大司马,我军士气正盛,干脆一鼓作气杀过河去,夺了河北,灭了袁绍那条老狗。”身边,杀意未尽的樊哙,亢奋的哇哇嚷嚷。
陶商瞟了他一眼,无奈的摇头一笑。
“你笑啥啊,老樊我说得不对么?”樊哙挠着头嘟囔道。
“你个吃货,整天就知道吃,什么时候能动动脑子啊。”陈平灌了口酒,笑着解释道:“袁老贼虽败,却好歹有五万兵马逃过了黄河,加上他留守的兵马,至少还有七八万兵马,我军虽胜,将士们疲惫却已极,数量也只有不到四万,粮草也消耗几近,又有这么一条茫茫大河挡路,你觉得我们有一鼓作气灭了袁绍的实力吗?”
陈平一席话,说得樊哙恍然大悟,哑口无言,只能不好意思的憨笑。
“一口气吃不成胖子,灭袁绍是一定的,但也得等我们消化了官渡的胜利果实之后才行,现在嘛……”陶商拨马转身,“先痛饮他三天三夜,好好庆贺这场大胜吧。”
陶商留养由基率数千精兵守白马,当晚痛饮一场后,便率大军南下。
两天后,陶商抵达了陈留,与吕灵姬所率的后军会合,并于帐中提审了被俘的魏续。
吕布为什么会没死,又为什么会从寿春逃往河北,去投靠了袁绍,这是一直困扰陶商的疑惑,现在也只有从魏续身上,才能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魏续,老实交待吧,你和吕布怎么会在袁绍的麾下,敢少说一个字,别怪我下手残暴。”陶商俯视着跪伏于地的魏续,冷冷喝道。
魏续忙惶恐道:“罪将不敢,罪将一定如实交待。”
当下魏续便将来胧去脉,不敢有一字疏漏,全盘的道了出来。
原来当日寿春之战中,吕布被陶军的天雷炮伤到了头颅,造成了大脑的创伤,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记忆,只记得陶商是他的切齿仇人,他要杀陶商报仇。
魏续便带着吕布,化妆成平民百姓,逃出了寿春城,一路逃往河北,投奔了袁绍。
起初袁绍也不信吕布,对其多方猜忌,并软禁于邺城一处密宅,经过数年的观察,袁绍才确信吕布失忆,放松了戒心,并收吕布为义子。
至于吕布为什么会戴面具,则是当初袁绍想杀陶商一个措手不及,却不想陶商军中,竟然会存在项羽这样的高人,令袁绍的图谋破灭。
“这就是全部过程,罪将句句属实,求大司马饶命。”魏续颤声哀求,以头伏地。
陶商此时才恍然大悟,心中感慨万千,想不到堂堂天下第一武将,竟然落到了失忆的地步,再次沦落到给别人当儿子,充当马前卒的境地,当真是叫人唏嘘不已。
不过吕布失了记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记得,却牢记着要杀陶商,可见他对陶商的仇恨,已根深蒂固到了何等地步。
“灵姬,真相你都听明白了吗?”陶商看向了吕灵姬。
此时的吕灵姬,已暗咬着朱唇,俏脸上涌动着一副恨其不争的神色。
陶商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她看来,虽对吕布恩断义绝,但到底吕布是她的父亲,她宁可当初吕布战死在寿春城,还能死得其所,保住些许风骨,也好过现在又一次给别人当儿子,如行尸走肉一般活在世上,给袁绍卖命。
“把他带出去吧。”陶商挥了挥手。
荆轲向亲兵一使眼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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