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彼勒钦冷笑了一声:“安德烈,你还有脸跟我谈修养。你十二岁的时候,和我大姐一起在草地上打滚,回到家里,她的呢子裙子上就有了一团暗红色。你敢说那不是你帮她的忙?后来她嫁人,没结婚就大了肚子,你可别告诉我那不是你的。虽然说这事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记得神父说过最好别干这种事,我是上不了天堂了,但是也请你别混上天堂脏了天堂的地板。”
(这段喜闻乐见的事,不是不厚道的作者自己杜撰的,有条件的朋友可以去看看俄国原版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有一段保尔和冬妮娅吵架的情节,暴露了保尔的性经历。他在十多岁的小正太阶段,被一个姐姐给那啥了。这种大姐姐找个小正太来做开路先锋的事,似乎也是俄国的一种传统了。)
“神父?神父的勾当你忘了咱们俩一起去看过了?”
安德烈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彼勒钦说:“你跟谁扯这套呢,我还不知道你说的那个狗屁神父是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他走旱路伤害我们家男仆的事告发给教会了。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们的传统,霍霍尔虽然主要骂乌克兰人,但是实际意思可是天主教神父走旱路搞出来的孽种的意思。就算是教会想袒护,我非要把事情闹大,我就不信那个该死的神父能安然无事。”
一番话说的彼勒钦容颜更变,他连忙开门看看门外是否有人,然后回身说:“你疯了,这种事能乱说吗?这事你亲眼看见了吗?你敢确定你家男仆不是干活拉伤了肌肉?再说了,神父平时对我们可不错,花骨朵一样的少女还有那些熟透了的女人可没少介绍给我们,就连我们这次远征的钱,都是他跟老百姓说要打契丹恶魔征收来的。临走的时候,还跟咱们的部下说如果死在战场上,他会给烈士封圣。要不是他这番鼓动,只怕没走到这人就跑没了。”
安德烈闻言哼了一声,但是依然嘴硬的说:“这些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跟他同流合污就不对了,我记得那天从房间里出来的人,也包括你。。。”彼勒钦这下可挂不住了,他连忙打断安德烈说:“就你好,女仆到了你家,比母猪还能生,我再怎么说也没像你一样,饥不择食。这种事先不提,你小时候淘气的事我还没说你呢。神父把圣人遗骨送到你家让你家瞻仰,结果你个猪猡的把腿骨拿走喂狗,怕被发现你给换了。你换别的也就算了,放了个龟壳,神父还不知道,结果给别人介绍的时候搞的非常尴尬,幸好神父灵机一动说圣人根骨异于常人,这才掩盖了过去。。。”
“你个猪猡!!你个猪猡!。。。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人整整互骂了一个小时,最后骂的张开嘴里面都没有一滴唾液。后来两人实在太累的,同时安德烈也觉着继续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于是他说:“行了行了,算我错了还不成。”彼勒钦见安德烈先示弱,也就坡下驴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另外咱两个这是干啥啊,我怎么觉着再这么说下去,整个罗斯的脸都要被我们两个丢尽了。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听听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要是我不满意,你立刻把你妹妹接回来,我们两个回莫斯科。”安德烈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然后又一口喝了一杯茶,缓了一阵才反问彼勒钦:“你说沙皇陛下最想要的城市是哪个?”
“废话。”彼勒钦立刻回到:“当然是君士坦丁堡,罗斯多少代人的梦想,就是攻取君士坦丁堡,让大牧首冕下重新回到圣索菲亚大教堂。”安德烈见状微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沙皇陛下跟瑞典人打什么?挥师南下攻取君士坦丁堡多好,何必跟瑞典人在北方啃雪团子。”
因为安德烈的语气略有嘲讽,所以彼勒钦也有点不高兴了,他略带愠怒的说:“你跟我装什么糊涂,是没打过吗?问题是打得过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哪次不是让人一顿拳头打回来。最近听说该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