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交代?”
蓦地,他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我为什么要自己担这个责任?汉人说的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是为了独断专行。可是我现在是自己拿不定主意!所以,还是多请示勤汇报的好!”打定了主意,转身回到帐中,将那两个新到手的蒙古女奴从被窝之中喝出来,命她们去准备纸张笔墨,大人要写信给佛爷!
一小队人马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乌斯藏,向佛爷禀告远方发生的巨大变化不提,伊拉古克三心情笃定的沿途与各部蒙古王公酒肉征逐饮宴欢歌,一路行来,他行囊之中携带的货物已经悄悄的下去了一半。
在沿途的各大蒙古部落,固始汗和乌斯藏的僧俗两家都设立了驿站,负责传递消息信件。
在盛京,整个城池被一片白色所笼罩覆盖。
到处都是白色的挽帐和旗幡,人们各自披上了白色的孝服,将一切可能为吊丧的气氛所不允许的颜色、服饰遮盖起来,便是蜡烛也都换成了白色。
主张父死子继的两黄旗一派和主张兄终弟及的多尔衮为首的塔山系,各不相让,在辽阳争吵了数日也不曾争吵出一个结果来。倒是在会场上几次险些刀剑相向,后来逼得老代善倚老卖老的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进入会场时不得携带武器!
虽然不再携带刀剑入场,但是各种唇枪舌剑却是照样不减。
最后,在从盛京赶来的皇后哲哲同代善的一道出面斡旋之下,双方各自退了一步,决定先行将黄太吉的灵柩运回盛京,开设灵堂祭拜,筹划如何选址下葬之事。
这样也免得有停尸不葬,五公子束甲相攻的惨剧发生!
不过,这样一来,原本占据了绝对优势的两白旗却是丧失了部分主动权。一旦回到了盛京,对于局面的掌控便不由他们做主了。
果然。黄太吉的灵柩从辽阳一出发,盛京方向的兵马调动便是频繁不断。大队的两黄旗兵马从城外各处开入城中,在各处街道上设立关口盘查。盛京的几处城门也是被两黄旗接管。严查人员车辆的进出。对于各处部院衙门,王公大臣的宅邸。却是被两白旗抢了先手,包括皇宫在内,都是在两白旗的兵力护卫之下。
双方便是这样的紧张对峙,谁看对方都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但是又都不敢先动手。
虽然口头上依旧是气势汹汹,不肯做出半点让步,每日里为着立嫡还是立长的事情同拥护多尔衮继位的人马大打口水战,但是。索尼等人却是悲哀的发现,自己这一方渐渐的呈现出颓势。
他们所力推的肃亲王豪格,因为在万宝桥的那一幕,在道义上便落了下风,每次索尼等人说到动情处,对方便会有人冷冷的抛出一句来:“先帝驾崩时,肃亲王迁延贻误,且又在奔丧途中私带妾室,饮酒作乐,本身德行有亏。你等便要立此等人为我大清之主?”
几次三番的被人打脸。激动的鳌拜等人便要趁着扶黄太吉灵柩回盛京之际,提前回去布置,调动两黄旗精兵与噶布什贤兵等皇上亲军一举将这群拥戴多尔衮的乱臣贼子们拿下。然后重新拥立明主。
可是,两黄旗当真有这个实力吗?
何洛会在心中暗自盘算。
在这场争执当中,塔山系开始在八旗贵族面前显示出了可怕的实力。不但是多尔衮兄弟自己统领的三旗人马,便是硕托为旗主的镶红旗满洲也是口头上表示中立,但是明里暗里都在为多尔衮摇旗呐喊擂鼓助威。那些两黄旗两蓝旗满洲,也有许多人表示要立一位英明果敢仁义的王爷做大家的新主子,领着大清官民人等往前走。至于说是不是先帝的后嗣,他们倒也颇有一番言语,而且这番话还令索尼、何洛会、冷僧机等人无言以对。
“什么后嗣应当立为皇帝的。都是那群尼堪的谬论!大行皇帝身为太祖高皇帝的第八子,按照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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