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并许其仍旧带领水师一军,凡制度待遇薪饷船炮皆与南粤军水师各部相同。”
“郑氏之被俘虏士兵水师,皆押往香港岛、南中之金兰湾、河静、顺化等处集中训练,准备分别补充进入南粤军各部之中。”
“南粤军拍卖郑家资财货物,获得近两千万银元。各处商人缴纳税款之后,转手在场外卖与各地赶来之人,便可获利一半以上!”
别的都好说,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整个江南商人集团都疯了!
“李守汉个赤佬!这样赚铜钿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那些茶叶,要是我去拍卖的话,转手卖给山西的王大掌柜,至少可以获得七成以上的红利!就算是缴税也是值了的!”
一个江西口音的大茶商捶胸顿足的大肆哀叹自己丢失了这样一个发大财的好机会,浑然不顾周围的人那满是敌意的目光。
同业公会的执事咳嗽了一声,算是给他提个醒,然继续将福建来的消息继续朗读。
“李守汉下令,将此笔资财,除提出四百万元交还郑芝龙外,其余全数用于福建道路、桥梁、赈济灾民、开办学堂、移民就食等项开支。其人曰,福建之钱粮,当用于福建父老。”
“等等!”同样的消息,听得钱谦益大人如同被雷轰了一般。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如何从拍卖郑家资产所得的钱款之中取出五分之一来交还给郑芝龙?他扪心自问,如果是他有这样的机会,不管是抄某个大臣的家,还是出征时所缴获之物,哪里会给别人留下一星半点儿?
而这位宁远伯,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居然在抄了别人家之后。还发还一部分给已经是阶下囚的郑芝龙?他想做什么?沽名钓誉的话,未免本钱也太大了些!那可是足足四百万元成色达到了九成七以上的足色银元!便是在南京这素来称为销金窟的所在。也可以做一个富家翁了!
“这位宁远伯,他打算做什么?千金买骨吗?郑芝龙可不是什么千里马!如何能够花费如此之大的本钱?”带着浓厚的醋味,钱谦益钱大才子从鼻孔里哼出一句。从语气里,丝毫听不出他在与郑森书信往还时那跃然纸上的赞佩和亲热。
“老爷,不只是如此。”那钱府的管家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继续为钱谦益分说他得来的消息。
“在酒席宴上,郑芝龙对南粤军的武功颇为赞叹,其中尤其是对李某人的一对子女之悍勇更是赞不绝口。李某人命李华宇、李华梅二人当庭便与郑芝龙赔罪,口称皆是为了国事。贵我两家私下里并无冤仇。日后南粤军水师和这三省海防衙门之事还要请郑兄多多操劳一番才是。”
“什么?!”钱谦益惊愕的几乎一口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他万万没有想到,打得如此激烈的双方,居然能够在酒宴上握手言欢,并且,李守汉还公然要请郑芝龙加入南粤军水师?参与管理闽粤南直隶三省海防事宜?
但是,更加令他吃惊的事情很快就从他的心腹管家嘴里说了出来。
“据说当时郑芝龙敬谢不敏,连连说。败军之将不言勇,伯爷的一番心意,郑某心领了。无奈,能力实在太差,难得担此重任。”
当时,郑芝龙说出这番话之后。不但他自己用眼睛看着这位得意风发的宁远伯,他的弟弟郑芝虎、郑芝豹,族弟郑芝莞等人,包括长子郑森在内,无不是用眼神死死的盯住了李守汉。希望从他脸上肌肉的细微变化之中。一探究竟,看看他是否有真心延揽之意还是只是在酒宴前当着自己的部下们做出一番宽宏大量的假象来。
这种在战场上打败了之后。为对方收容、改编,给予一定官职地位继续作战,甚至保留原部队建制的事情,在中国历代历朝都不罕见,一直延续到了民国期间。在战场上打得尸横遍野,血肉横飞的对手,未必不能过几天再在一处杯酒言欢。最为有趣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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