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都没有!
回到顺化之后,王廷奇立刻展开了更大规模的试验。
用公文向巡检总署要了二十个罪犯,用同样的方法在他们左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将一路接力运来的淡黄色脓浆植入体内,之后好吃好喝的将这二十个罪犯关押起来进行观察。
三天之后,效果依旧。
一周之后,王廷奇做了一个更加令人惊讶的决定。
“送去天花病人集中区!去照顾那些天花病患!跟他们讲,要是他们没有事的话,我老头子就舍出去这张老脸,去向主公求情,免了他们的死罪!”
结果,十天过去了,这二十个人俨然是天花病患集中区里的不死金刚,有几个还成为护理照顾这些天花病人的技术骨干。尽管每天都有死者从隔离区里被抬出去,但是这二十个人一点事情都不曾有!
于是王老头子便兴冲冲的来向守汉禀告这试验的收获,并且准备提出在南中地域大规模的种植牛痘,以预防天花的蔓延扩散,防止大量的人口损失。
不想在守汉这里,遇到了正在为葡萄牙复争取更多援助的阿方索神父。
“天花是上帝的天恩,凡人不能逆天行事。”
阿方索神父又一次把守汉不愿听的那尊神祗抬了出来。
“大将军,您之前用奇特的手法治疗、防治天花,虽然见效于一时,但是又能够怎么样呢?上帝降下了更加巨大的天花灾难,让您无法治愈,防不胜防。所以,作为您的朋友,祈求您皈依到上帝的圣光之下,祈求上帝的保佑和宽恕。”
“阿神父,此言差矣!南中民间谚语有云,生了孩子只一半,出了天花才算全。据老夫行医时所作的统计,因为感染天花,新生儿的死亡率大约是在四成上下,这要是你那西洋上帝的恩典,这上帝也是一尊邪神!凶神!以人命为自己的香火血食不成?!”
这话立刻令阿方索神父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一时有找不到反击的论据,只得带有些撒泼无赖的味道。祭出了一个大杀器。
“种了你说的那个什么牛痘以后,会使人头上长出牛角,发出牛叫的声音。变成魔鬼的使者和信徒!”
这话虽然有点流氓耍无赖的意思,但也吓住了议事厅内饶有兴趣观看着这二位关于推广牛痘种植问题争论的一众文武大员们。
“不用争吵了,”
坐在帅位后面的守汉开口制止了王廷奇的话语。虽然嘴上不说话了。然而老头子却依然被阿方索神父这种耍流氓耍无赖的作风气得胡子乱翘。
“王先生,您执掌南中军医疗卫生事业多年,手下活人无数。我信的过您。这样。今日便在此处为我家中一众未曾出过天花、未用水苗法接种过天花痘苗的子女种您说的那个牛痘。看看是不是会变成牛妖。”
这样的支持力度,令王廷奇老头子大感惊讶,之前做的实验都是在监牢之中提出来的死囚身上进行的,死了便死了。这可是主公的一家老小啊!能够把自己的一家老小性命放在自己的手上,这是多大的信任?!
“主公,今日天色已晚,以我老头子所见,不如选择一个良辰吉日,出布告令全城百姓一起到府前广场来观看主公一家种痘之举。也好一举荡平谣言!”
王廷奇的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
“属下愿意追随主公骥尾。将家中妻妾子女种未曾出过天花之人一并前来种痘!”
“属下亦是未曾出过天花之人,愿意一道种痘!”
“属下愿意!”
“咱也想尝尝,当一回牛妖的滋味!”
当下有人取出了黄历,翻看了一下,“主公!崇祯十年六月初七,宜祭祀、大典、求医药。属下以为此日最宜当众种植牛痘,以正视听!”
“也好!便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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