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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来,自己的随身衣物被褥等物,虽然说污秽了些,但毕竟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正所谓敝帚自珍。但是,就这样被一把火烧了,未免很是让人心疼。
只是在李华梅为首的在场南中军众人眼中,这些衣物未免有些过于腌臜破烂,很多衣裳多次缝补,正是所谓补丁摞补丁,破旧的如百衲衣相仿。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布料的原本颜色。
有一个土人帮佣,拿起一床棉被,上面更是大窟窿小眼的。
剩下的时间对于黄家一家人来说是有生以来最为闲适舒服的日子了。
在安置所帮佣的引导下,一家人来到了自己的住处,虽然是一排排房屋中的一个大通铺,中间用竹子隔成一个个小间,好多户人挤在一起,不过他们已经心满意足。
女人们忙着在水池边上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洗干净,而男人们则是四下里同左近的“邻居”们进行着攀谈,这也许就是日后的最早一批朋友。小孩子们则是蹦蹦跳跳的在一起玩耍,交流着各自的语言。
一种新的语言便在这大通铺的交流中悄然形成。
类似于大明的官话,但是又不太相同。
当晚,人们的晚饭在玄字地域的饭堂内享用,虽然依然是粥,但是每个人却有了一个腌制的冒着红油的鸭蛋,男人们美滋滋的用筷子挖着蛋壳上的鸭蛋碎屑,口中不住的遗憾着,“要是有口酒喝就好了!”夜晚,安置所内掌起了灯火,有执法手执刀枪在各排房屋间往来巡逻。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呼噜声、梦呓声,甚至是磨牙放屁的声音。人们都睡得十分香甜,这应该是他们南下这许久以来睡得最安稳、最舒心的一夜。
第二日依旧是浓稠香甜的米粥,却多了几样小菜,鸭蛋之外更多了一碟香肠摆在了饭桌正中供人们取食。中午,开始吃饭,除了大盆的米饭以外,整盆的炖鱼炖肉更是晃花了众人的眼睛。几个来自于珠三角地区的移民家庭更是吃出来了盆菜的感觉。
除了吃饭之外,这一日人们仍旧无所事事。但是到了午后,安置所的管事到各个筒子房内,组织起各家听候先生的宣讲。讲述在南中各处生活应该注意的各种事项。更悬挂了几副挂图让众人观看。
“怪不得先生说不能吃苍蝇爬过的食物,你看那图上画的,想不到南中的苍蝇如此巨大!”
黄贺氏抱着女儿悄声的指着图上描绘的一只巨大的红头苍蝇在食物上爬过的情景,大为惊叹。
除了观看挂图,听先生讲解之外,更加直观的例子也有。
几个执法将十几个贪图近便,不去公共厕所解决问题,而是在房前屋后随地便溺的家伙绑成一串,脖子上挂着纸牌子,在各个房间之中往来巡游供众人观看。
有那淘气的孩童在这群倒霉蛋前后左右奔跑,不时地用手指刮着脸,“羞羞羞!”
不过,第二天对于黄家夫妇而言就没有那么闲适了。
有安置所的管事按照登记簿子上记载的住处按图索骥而来,告诉他们,有河静制造和纺织厂的用工主事前来招募工人,要他们前去试工。
黄贺氏很是拘禁的给坐在桌案后面的五个妇人行了一个万福,“民妇黄贺氏,见过五位管事。”
“不必多礼。看过你的登记薄子,在家的时候自己纺纱织布?”
“是的。只不过是自己一人在家织造些布匹罢了。不敢与这里制造的精细棉布相比。”
问话的管事妇人满意的点点头,示意黄贺氏去看一旁摆放的一架机器。
黄贺氏眼前一亮,一部果下马纺织机的简装猴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为啥用简装猴版,大家想来都明白,保密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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