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金两个凤凰营的营官,面沉似水。“怎么不来拜见?”
彭琨和阿金互相看了一眼,“主公,王指挥也染上了这场疫病,眼下正在后堂发烧。我等唯恐他身上晦气沾染到了主公贵体,故而未曾让他出来拜见主公。”
关于凤凰营爆发疫病的事情,守汉早已在军报中得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情况如此严重。连一路军的统帅王宝本人都病倒了!
“二位营官,不知道营中流行的是何病症?因何而起?症状如何?”惠民药局的王廷奇作为医药卫生负责人,此番也是随行前来,虽然有乘马,但是一路风尘,也着实让老先生有些疲惫,但是,顾不得休息,马上开始询问自己业务范围内的情况。
见到王廷奇,阿金立刻跪倒叩头,“王先生!王先生!您来了,事情就好办了!还望先生这次一定要救救阿金的那些兄弟们!”
这次疫病,是在王宝结束了素林府战役,挥师南下的过程中发现的。起初,是在部族兵中发现有呕吐、腹泻之人,各级带兵官也没有在意,只是认为是饮食上没有注意,那些士卒吃的有些多了,吃的不太舒服罢了。但是,随即而来,是有这样症状的人越来越多,且很多人每日竟然泻肚一二十次之多;排泄之物仿佛水一样,稍好一些的如同米粥一般。
病症的发病范围,也从部族兵营寨,向暹罗降兵、凤凰营大规模蔓延。几天之内,便是全军都发现了病号,无一处幸免,并且在最先发现的部族兵营中,已经有数十人死亡。
王宝心知不妙。此时,如果被暹罗人发现,北路军怕是全军尽墨,匹马不得还乡。于是,他一面巡视各营,抚慰伤病,一面命令部队迅速南下,尽可能的压缩暹罗军。同时将声势造大,防止暹罗人发现北路军的实际情况后,大举反扑。当见到暹罗派来的使者,声称已经派人赴河静求和,恳请大军暂时不要南下时,王宝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此时,他本人也病倒了。
“眼下各营情形如何?”守汉听完了阿金和彭琨的情况汇报,脸色稍稍的好看了一些,他看到门外牛千刀、包中辰、郑安华等人站在那里,用极其细微的动作向他点头示意,这才开口询问二人。
“禀主公,我凤凰营病患较少,不到三成,皆因为我营严格执行主公的各条律例,扎营、饮食、宿营各条都执行的很到位,所以,病人较少。暹罗兵大约为四成以上不到一半,部族兵为六七成之间。”
这么多?病患人数结结实实的吓了守汉一跳,这样的患病比例,如果按照最坏的打算,北路军可以取消建制,凤凰营可以撤销番号了。
这几年,守汉也算是大杀四方,见过不少血流成河的场面,也曾经下令要了无数人的性命,但是,像这样,一次几万人染病,而且会危及生命的传染病爆发,却比在战场上还要可怕。
“主公,我想去各营看看,虽然眼下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但也要看了病患的症状才好最后下结论。”
“事关人命,先生这样的做法自然是对的。阿金!”守汉喊过来阿金,“你陪着王先生四处看看,他才好认定那些病号得的是什么病!你可要护卫王先生周全!他可是救过你和你家人的命!”
“标下的身家性命是主公和王先生所赐,自然不敢不尽心!”
王廷奇在阿金的陪同下,带着一群医生到各处检查疫情略过不提。
“彭琨!你替我传令!凤凰营队官以上,炮队甲长以上,暹罗兵管领五百人以上的,我一个时辰后在大堂召见!”
彭琨叩首领命而去。
“主公,标下的近卫前营、中营,已经接管了呵叻府城防,对府库、武库、粮仓、辎重、火药等物进行了加派防卫。”郑安华抱拳行礼,向守汉禀明自己的作为。
“主公,标下人手,已经分别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